br>    彭老头说:“你们明儿去看哈电脑里头,我估计里头有东西。”

    讲完手上一提,一套衣服就完成了。一会儿功夫就完成一套衣服,这速度赶得上缝纫机了。

    他接着开始纳鞋底板,速度要慢得多,他边纳边解释:“金钱索命局,一旦中招,那是一定要索了命的。你讲你前几天就中了,那肯定有人在你前面赴了局,要不然你活不到今天。”

    刘瑶瑶一愣,当时她头上顶着索命铜钱,张帆抢走,然后就跳楼死了,她还以为索命铜钱摸到就死,哪晓得接下来几天,她什么事也没得,心中就有了怀疑。但始终将信将疑,什么也没讲。

    不过也对,谁没事老拿别人的过错怪自己?吃饱了撑的?

    但心里难受,那是免不了滴。

    这会儿听彭老头一讲,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难受劲上来,那眼泪真是哗啦啦直流。

    彭老头说:“女娃娃,你也莫伤心,都是自己的命。他要抢你的铜钱,那就是他命中有这道坎,他没迈过去,该他命薄。你命里也有这道坎,只要迈过去了,那就是天高海阔了。”

    我扯了扯林吉吉,说:“彭老头还会算命?”

    林吉吉横了他一眼:“你龟儿嘴巴闭到起。”

    小心翼翼看了眼彭老头,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我看他像神棍多过像老衣匠,咱两难得意见一致。”

    彭老头接着说:“破解金钱索命局,关键就是找个替死鬼。”

    我说:“张帆不是已经替她赴局了么,干么她脑壳上又出现一枚铜钱。”

    彭老头解释:“他那不是替人赴局,是自己也中了局。”

    我问:“自己中了局?明明铜钱是从刘瑶瑶头上抢过去的,怎么是自己中了局?”

    彭老头说:“我抢你的钱,到我手上了,你讲这钱是你的还是我的?”

    我说:“既然是抢嘛,到手了肯定是自己了,前提莫被捉到。捉到了断手断脚,钱还是别个的。”

    彭老头说:“就是这个理啊,他抢了钱,关键没还到女娃娃手上来,要不然那天晚上死的就是女娃娃咯。布这个局的人,能耐不大,一次顶天索一条命,并且要休养几天。要不然小鬼被阳气侵蚀,金钱索命小鬼就报废了。”

    我问:“您家是讲,金钱索命是小鬼在作祟?”

    彭老头说:“你觉得呢。女娃娃,你这哈儿是不是觉得脑袋重,脖子疼,直不起来?”

    刘瑶瑶点头:“我脖子都快断了。”

    彭老头说:“那是因为你后面有只小鬼按着你脑壳。”

    刘瑶瑶啊了一声,脑袋一抖,差点把铜钱抖落下来。

    彭老头说:“你家大人没教过你,晚上不要回头,回头气势就弱了,会被脏东西拍灭你身上的火焰。”

    刘瑶瑶摇了摇头:“没有。”

    她父亲难得脸上一红,小声说:“我和她妈都是无神论者。”

    彭老头叹了口气,说:“无神论好啊,免得那么多屁事情。”

    他边讲边做,又花了一个小时,终于纳好了鞋底板,彭老头从布口袋里寻摸半天,选了双松紧布的孩面子,细细密密的上起(鞋底与鞋面缝合一起,我们称之为上孩),一双布鞋就做好了。

    布衣布鞋却不是给刘瑶瑶穿的,他抱过稻草人,麻利给它穿上衣服布鞋,问:“这点儿是啥子时候了?”

    我看了看手机,说:“十一点半了。”

    彭老头说:“我不是问你,林哈呗儿,你看哈时间。”

    林吉吉说:“十一点半。”

    我说:“你干么子不信我?”

    彭老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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