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臣心中,娘娘永远都是娘娘。”

    阮星蝶闻言不由动容,:“原来通缉令被撤,其中有大人周旋的缘故。只是萧易寒如今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大人为我上书,无异于引火烧身。”

    沈槐枝淡然一笑,眼神却无比坚定:“微臣自不会贸然递折子,只不过向那些门阀世家晓以利害,让他们未雨绸缪。况且,微臣始终铭记娘娘昔年提携之恩,若非娘娘引荐微臣至圣上门下,又焉有微臣今日?在微臣心中,娘娘是比圣上更重要的存在!微臣愿为娘娘肝脑涂地!”

    阮星蝶看着一脸坚毅之色的沈槐枝,向来性子清冷的她,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时初见,你虽落魄,我却知你非池中之物。沈大人,你一直做得很好,也从未叫我失望!我今日找你,确实有事相求。你如今是否在鸿鹄书院兼职教书先生?”

    沈槐枝点了点头,:“娘娘知微臣家底,如今领了言官的闲职,此外还在鸿鹄书院兼任先生补贴家用。”

    阮星蝶挑眉,:“想来汪彦也是你的学生?”

    “汪彦?”沈槐枝皱眉思索,:“是个天资聪慧的孩子,难得是还很勤奋刻苦。他家世在书院一众子弟中并不出众,倒让微臣看起从前的自己。有时微臣也会提点他一番,只是这孩子寡言,少与人亲近。”

    阮星蝶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听你所言,汪彦是个内向敏感的人,而你对他却另眼相待。你说这样一个孤僻高傲的少年,若是遭到自己所敬爱师长的打压,又该如何自处?”

    沈槐枝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娘娘这是何意?”

    阮星蝶冷笑,:“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世上天资聪颖的儿郎千千万万,并非所有人都如沈大人这般幸运,能有出头之日!”

    沈槐枝是从底层摸爬滚打至如今地位,阮星蝶这般暗示,他岂会不明白?

    他知道,凭他今日地位,若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就必须学会站队。这是他不得不做的选择。

    如今的阮星蝶看似一败涂地,可他赌阮星蝶来日的东山再起。

    最重要的是,他要追随的这个女人,他并不讨厌,从她第一次向他抛出橄榄枝时起。。

    既心中已有计量,沈槐枝沉声道,:“微臣愿为娘娘尽绵薄之力,助娘娘达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