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呈小公子,今儿要是拿不出三千两,就算你爹来了,也带不走你。”

    赌,桌的两头,一面是呈启蓝的弟弟呈启随,一面是许涛的二儿子许清文。

    许清文向来花天酒地,贪婪成性。今天送上来的银子怎么也不愿放手。

    呈启随也懵了,他常年混迹赌,坊,根本不相信今天竟然输光了所有的私房钱,但远远不够三千两,若是让他父亲和大哥知道,回去定然饶不了自己。

    呈启随尝试着和谈,大不了分期赔付,眼看着许清文要松口,许清文身侧的一个年轻男子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随即许清文强烈拒绝呈启随。

    “亏你还是五大世家的贵公子,区区三千两都拿不出来,土包子。”许清文嘲讽挖苦。周围看热闹的纨绔们借机取笑,呈启随哪受得了这气,拿起眼前的骰子筒朝许清文砸去。

    许清文瞪大双眼。

    “你敢打我?”

    双方带来的小厮们立刻扭打在一起。

    暗室中,体型肥硕的中年男子挥了挥手,无人注意到混战中有人持着结实木棍,朝一人后脑打去,而呈启随暴怒中莫名其妙被人递了根木棍,还没来及施展,就看见混乱的人群快速分离,纷纷躲开。

    许清文头部满是血迹,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暗室中,姬半蠡不满的训斥。

    “确定人没救了吗?”他看着那一棒子下去好像并没有十分把握。

    管事立刻谄媚道。

    “二爷放心,十足把握。”

    “尉府的人到了吗?”

    “您放心,一切妥当。”

    “此事一过,你找个机会出去避避,省的许曳回来重翻旧案。”

    毕竟许清文是许曳的兄长,事实上,姬半蠡不清楚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颜念念对许家没有半点亲情。

    管家去出后,方才在许清文身边煽风点火的年轻人出现在姬半蠡身后。

    “二爷,您之前只说要许清文像许清武一样残了即刻,没说要人命啊!”

    “许三公子怎么如此胆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算许清文残了,你认为他能眼睁睁看着你抢了许家的继承权吗?”

    姬半蠡对人的私欲拿捏的很准,因此他鼓动了许涛的庶子许良锐,窜成了今天这个局。

    “三公子慌什么,许清文没命与你对峙,呈启随那个废物也很快就进尉府大牢了,有这个时间,你不如想想怎样讨好你的父亲。”

    姬半蠡好心的指点。

    许良锐看着尉府捕快把现场的人都带走,酿酿跄跄的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姬半蠡说的没错,若许清文没挂,他也见不得自己好,没准对方还会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想到这些,许良锐心中的负罪感尽数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