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问过母亲一次。
“我小时候就说过,‘要出大事了’。”
“‘哇’?呵呵,说到这里你就说了。”
久违地听到这句话,母亲微微发出笑声。
“哇,到底是什么?”
“你说什么?我也不知道。”
“小时候听奶奶说过吗?”
“不,也不是这样的。完全合适。哇啊说‘哇!’这样的话,不知不觉就变成‘哇!’了。”
果然如此。甚至不是传说中的怪物。没有哇啊。他们只是给不存在的东西起个名字,吓唬我们而已。
“但是你们说‘要出来了’的时候哭了,吓坏了。”
也许是想起了我们还是个幼小的孩子,母亲带着怀念的心情微笑了。
“你们怎么样?”
“什么?”
不经意间被问了一句,我不禁回问了一句。母亲微笑着再次问道。
“你们这么害怕什么?你们以为是什么?”
……我没能好好回答,现在总觉得有个结论。
哇啊就是恐惧本身。小时候和弟弟一起并肩看神秘节目。那时候确实感受到了对未知世界的恐惧。这一切都是哇啊。我们害怕可怕的概念本身。
是葵撒的‘点’即将成为‘形’,还是‘点’的排列只是偶然看起来‘形’?现在还不能得出确切的结论。
但毫无疑问,小蓝的《灵异写真》唤醒了睡在窗帘和门缝里的哇啊,把它叫到了我们面前。
那天,那个竹丛里,确实有哇啊。
我现在也这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