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眼中闪过恐惧，下意识问道：“恐怕什么？”
“可能就要像那个侏儒女人一样，下半生要坐在轮椅上度过了。”江宁淡淡道。
这人急了，瞪眼道：“你说什么？”
“咦，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紧张。”江宁疑惑道，“你又没动，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人：“……”
她脸上一黑，怀疑江宁就是故意的。
“你既然有车，刚才为什么要有着出来。”这人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紧忙转移话题。
江宁似笑非笑道：“我要是开车的话，还怎么给你对我下手的机会？”
王八蛋，你果然是故意的。
这人瞳孔猛地一缩，却没有破口大骂，反而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这么说来，这家伙早就发现，自己在跟踪他了。
这怎么可能？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变态？
事实上，这也是误打误撞了，要不是江宁恰好，用“黎山茶”修补破损的识蕴，正常情况下，他还真发现不了这人。
但修补识蕴的时候，江宁会处于一个极度放空的状态下，神识也会自动，以自身为圆心，笼罩一定的范围。
江宁也就是那时候，发现这个意图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所以才刻意走出别墅区，想看看躲在暗中的这两个家伙，会不会上当。
结果，这个笨蛋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
“所以说……”江宁又问，“如果你知道，一开始你就被我发现了，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这人一字一句冷冷道：“你觉得呢？”
作为一个杀手，没动手之前，就被人给发现了，还有比这更侮辱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