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各国会因为自己搭建的联盟而和匈奴死磕。

    现实也算是打了她半个巴掌。

    “好了,我便不去,但是还劳善之先生前去一趟西域,联盟自然是好,若不能成效,希望善之先生能通过西域贩卖出丝绸茶酒,若能在此和匈奴人做买卖更好。”

    百年前匈奴内乱,匈奴人对中原人及其敌视和警惕,姚静之前想在幽辽边境开市,然而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姚静只能打西域各国中介问题了。

    草原上的民族,若非天时地利人和,基本都没有入主中原之心,如今匈奴敌视中原,但中原积威甚久,匈奴人也最多只敢在边境州郡肆虐搜罗人口,万没有南下之心。

    所以,走商路让匈奴人醉生梦死,是解决边患之法,这条路很长期,但是也需要一开始搭建起来。

    “粮食需度,盐铁绝对不能出口。”

    姚静沉声说道。

    许善之差不多明白了。

    “主公放心,臣必定完成主公所托。”

    这一次主公被他劝服,他心里很感动,足道和林虞还有各将没有劝服主公,但是他做到了,可见主公很是听他劝谏,许善之感动之余,心里更是有了热血。

    若是陈足道和林虞知道许善之心里,必定对笑不语,这两个可是聪明之极的人,已经明白此时主公之心的劝谏并非一人之功,所以两人并没有死劝,而是温水煮青蛙,一遍又一遍地提出来,让主公得以自省。

    甚至,两人也生出过,若是主公未曾醒悟,这一次西域之行回来,也是极好的。

    两人对姚静比许善之对姚静自信得多,西域之行很是危险,但是他们不认为主公会真的出事,所以事情就发展成如此模样。

    而林虞一边心照不宣地按照陈足道的想法,加深主公自省的路走,但是林虞心里头却又大胆,所以希望主公此次带着他前去,主公若不能自省前去西域,他若跟过去,必然又是一个新的挑战,林虞跃跃欲试,想和主公真的去打造一个让匈奴忌惮的西域联盟出来。

    这些下来,姚静手下三个主脑谋士,差异着实过大。

    姚静和许善之商量起来许善之西域之行的细节。

    一直到了第二日,两人才商讨完毕。

    林虞收到消息,也终于愿意去休息了,脸上倒是有些欣慰,同时又难免有些可惜。

    陈足道晚几天收到消息,倒是对林虞另眼相看了,没想到林虞能如此配合他。

    这边许善之准备请辞离开,不知想到什么又止住了步子。

    姚静眼睛里有了点血丝。

    “主公!”

    姚静问道:“善之先生可还有事?”

    许善之沉吟了一下,依然还是及其恳切地说道:“主公,如今我军局势算来在刘赦和伪帝分出胜负前,会迎来许久的安定期……主公是不是需要留下继承人?”

    姚静一听顿时有些尴尬。

    这个问题,姚静并非不知道。相反,姚静心里很清楚,若是她确立下继承人,她这个集团会更具凝聚力。

    许善之这么提,也是在小心地提醒她,这一段安稳时期,可以自己生,若是不自己生,也该从姚家确立孩子为继承人。

    毕竟一旦刘赦和伪帝分出胜负,大齐十二州内别的战局也会更加火热,那时候,也许就是年复一年地打仗了。

    姚静的性子,只怕还会亲自带兵好些年,若后方没有继承人稳定军心,在战场上姚静只需要一点受伤,可能就会对姚静军团起颠覆的危险。

    “善之先生放心,这些我甚是清楚。”

    话说到这里,许善之听到姚静的回答,也就不再说了,主公心里有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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