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刚接儿子从幼儿园放学回家的原身,买了菜哼着歌带喻言泽进了门,看到的却是一地的狼藉和找不到钱神色疯狂的丈夫,喻一浩一下冲到了原身身边,用力把门关上,提着原身的领子就是要钱,原身自是不肯,甚至还愤怒地叱骂起了丈夫,她不明白家里都成了这种样子,怎么丈夫还肯去赌呢?当然,她想凭借她说的这么两句话来说服丈夫,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做的这些全都于事无补,只是让喻一浩越来越疯狂。

    喻一浩从旁边随便摸了个衣架,直接对妻子动了手,原身只能努力地用手护住脸护住身体,死死咬着牙不肯说出钱在哪里,因为她辛苦赚来的这些钱,是为了要给儿子上小学用的,她知道这些钱给了丈夫,一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越是忍耐,喻一浩越是疯狂,生生打折了两根衣架。

    被父亲忽然暴起吓傻了的喻言泽呆呆地站在旁边,等到他终于从莫大的惊恐反应过来时,母亲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他压着心中的恐惧飞速地跑到了父亲那,小小的他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颤抖着声音让父亲不要再碰妈妈,可疯了魔的喻一浩哪会留情,他直接用力一甩,便把喻言泽轻飘飘地整个甩到了沙发背面,狠狠砸在沙发上头的他,只是闷哼一声便没有发出声音。

    丢完儿子,他甚至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继续逼问着妻子钱在哪里,发觉儿子没有动静的原身直接将藏钱的地方说出,等丈夫一松开手,便冲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儿子,等到喻言泽艰难醒来的时候,面前只有被打得无一处好的母亲和乱七八糟又毫无人声的家。

    原身等到丈夫回来,僵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做得笔直,试图和丈夫谈离婚,可已经迷了神的喻一浩怎么会同意?在他看来,妻子就像是个会源源不断供应钱款的提款机,他需要钱,怎么会放提款机离开,喻一浩只是冷冷地笑了笑,告诉原身,除非他死,才会同意离婚。

    那天晚上,原身看着呼呼大睡的丈夫看了许久,她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带着儿子离开,却在要出门的时候,听到后头丈夫幽幽的声音:“你是不是忘了,你和言泽的户口还在我这里?”她一点一点地回过身,看到的却是不知何时睁开眼,在那半笑不笑玩着户口本的丈夫。

    她在老家已经没了亲戚,嫁给喻一浩后自是落户到了喻一浩家,而户口本从来都在对方手里看着,她可以包一收到外地工作,大不了就当没这个家庭,可儿子呢?儿子还小,从不能不读书、不生活吧?她艰难地问着丈夫到底要怎么样,可丈夫却笑了,他只是冷漠地说着,要她好好地待在家里,万事配合,一切就好办。

    当原身缓缓地把行李放了回去的时候,她似乎有种预感,她的人生将会永远地和这个房子绑在一起,事实也是如此。

    但哪怕到此刻,她依旧没有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相信赌徒说出口的话。

    喻一浩每天都要在那小赌馆里头从早待到晚,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被子床铺全都移到那,只有输了钱才会骂骂咧咧地回家,那时候的他早就没了曾经清清爽爽的小店主模样,他胡子拉碴,衣服带着些味道,只有打算洗洗澡、休息休息才会回家,如果赢了钱,便会把回家的喻言泽拉到身边,硬往他身上甩个几块钱,笑得酣畅淋漓说拿去玩,若是输了钱,则直接对这对没有反抗之力的妻儿动起了手。

    原身和喻言泽身上渐渐地多了很多伤,原身开始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了儿子的户口、求学让这个孩子一起承受来自喻一浩的压力是对是错,她在纠结之间已经被喻一浩压榨殆尽,喻一浩甚至连她放在儿子房间、用来存放一些钢镚的小存钱罐都要拿起来狠狠地砸在地上,把钱全都拿走,丝毫不管家中妻儿死活。

    一直到有一天晚上,输了钱的喻一浩红着眼回了家,那时原身正在家中给喻言泽念着童话哄他睡觉,那扇破旧的木板门直接被喻一浩一把踢开,他身上还带着几分酒味,直接冲了过来,抽下皮带,对着两人便打,一直到醉醺醺的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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