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着,你的狗命,必须由我苏璃亲自取下!

    ……

    翌日清晨,晨曦刚刚洒进院落,苏修就起床去敲苏璃的门。

    “姐姐,起床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啊。”他一边敲着一边说道,自从回到苏家后,两人每天晨起都相约跑步,苏璃是为了增进修为,而苏修是为了锻炼身体。敲了一会儿,见屋里没有反应,苏修索性推门进去。他们姐弟二人虽是没有血缘关系,但好像比亲生的还亲,随意进出对方的房间乃是家常便饭,更有好几次苏璃甚至扒开苏修的衣服给他伤药,也不忌讳

    这个。

    “姐,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不起啊?”

    房内,空气中的气息冷飕飕的,带着几分森寒之气,让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而床上,苏璃正盘膝坐着,墨发微乱双眼微红,头顶上仿佛有团低气压似的,总之心情很不好。

    苏璃一身的森寒气息,那森冷而泛着怒气的目光抬眸睨了苏修一眼,后者顿时一怔,往后退了几步,支吾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唉……”她甩了甩脑袋,把想了一晚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开,该死的是赵瀚文一家,她不该迁怒于阿修。

    苏璃把那两张日记残片随意塞进口袋里,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问道:“爷爷醒了吗?”

    苏修微微一怔,点头道:“刚遛完弯,在大厅吃早饭呢。”

    言罢,苏璃便穿好衣服出去,边往外走边道:“阿修,姐姐今天不能陪你了,抱歉啦!”

    苏修:“……”

    他姐姐今儿一早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还得意的狠狠敲诈也殷天成一番,又开心的喝了酒,早晨怎么就……

    苏府正厅,苏景明正用着早膳,老远就看见苏璃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璃儿?”他有些疑惑,平常这个时间苏璃是不会来的,而且看她脸色也不好看,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爷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说着,苏璃把父亲那两张日记的残片递了过去。

    苏景明接过,认真的读了起来,哪知,越看他眼睛就瞪得越大,有些浑浊的老眼中燃烧愤怒的火光,最后猛地一拍桌子。

    “畜生!”

    他生得浑身发动,双手握得死死的,看着日记残片的双眼,也由愤怒渐渐变成了凄苦,眼眶一红,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这……这是有年的字迹,璃儿啊,这是你父亲的字!”苏景明颤抖着声音道,“我真是老糊涂,竟不知有年他死的冤啊!”

    苏有年死的那天,皇帝为了隐瞒苏老爷子,特地派他去外地视察民情,故意告诉他,儿子是死于敌军的特务手下,甚至给了他一具假的尸首!

    整个南阳城都知道的事情,独独他被蒙在鼓里,若不是苏璃偶然发现了父亲日记的残片,恐怕他现在还以为,自己儿子是死于敌军之手,而非被人陷害而死!

    “这不是拿人当傻子吗!”

    咔嚓!咔嚓!

    苏景明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瓷器碗具摔了一地,屋内顿时一片狼藉。

    此刻,苏璃心中也是怒火中烧,虽然她对苏锦绣的父母没什么记忆,但不知是受了这具身体的影响,还是从日记的字里行间替苏父感到冤屈,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替爹娘报仇!

    害死苏有年夫妇的正是当朝宰相,赵瀚文!

    陷害苏有年后,他也除去了朝廷中的一大对手,皇帝对他也是加倍信任,近两年,更是平步青云当上了宰相,朝中官员没有一个不害怕赵家势力的!“爷爷,你放心,赵瀚文也好,赵家也罢,我都不会放过。这么多年,咱们爷孙俩受的苦,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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