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就留在了苏府,到了傍晚,爷孙俩一起登上马车,往了皇宫赶去。

    到了孤竹宫,皇宫内外,已经挂上了灯控,按照官员的等级,马车依次停在了宫墙外。

    孤竹宫的建筑历史长达上百年,占地面积也达到上百亩,经过这些年的不断翻修,恢弘大气中,透着古香古气的韵味。

    苏景明带着苏璃进了宫中,一路有着宫女的指引,往宫宴的地点走去。

    孤竹宫,曲径通幽,各色的彩灯如一条条长龙,映照着整个后宫灯火通明。

    因为宫宴是男女分席而坐,苏璃只能跟爷爷分别坐到席的两边,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身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显得有些孤独。

    而此时,各家夫人都带着自家的女眷,打扮的光彩照人,依次下来轿子。  对于南阳城的贵妇而言,每年的中秋宫廷宴可不仅仅是吃饭喝酒赏月这么简单。宴会上,除了拉拢关系外,也是展示自家儿女的最好时机,没准一个机缘巧合,被太后皇后看上,或者被各家侯府相中

    ,寻了门好亲事。

    苏璃百无聊赖的坐在位子上,看着各家夫人拉着自己的姑娘下来,相互嘘寒问暖,每个人见到她,都像见了瘟神一样躲避着,她就觉得好笑。

    不多时,她就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

    女席这边,殷玮奇和她的母亲,欧阳雪和她姐姐还有母亲,而男席那边,赵嘉年、司徒公绰还有田季同也来了,他们纷纷落座,看到她的表情时,也各有不同。

    殷玮奇和欧阳雪好像故意似的,见苏璃身边一个同伴都没有,就开始拉帮结伙,和一群同龄小姐们叽叽喳喳,显得她很不合群的样子。

    而赵嘉年却狠狠瞪了眼自己。

    司徒公绰身为皇子,座次自然要高些,不过他看着苏璃的眼神,也有些一丝复杂和情愫,显然对她的感情还没全放下。

    唯独田季同,这家伙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跟这庄重的宫宴格格不入,而且,他和苏璃也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个人,见到他也跟见到瘟神一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男席和女席间隔了好几丈距离,这家伙进来就选了个离苏璃近的位置坐下,大刺刺的问道:“这不是苏璃吗,好巧好巧,你也来中秋宫宴?”

    “我怎么不能来了…”苏璃嘴角一抽,受不了这家伙。

    哪知,两人话音未落,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还有些妇人掩着嘴巴,议论着什么。

    “我们…做错什么了?”田季同一脸尴尬的看着苏璃,不明意味。

    后者亦然。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田季同,你是不是傻,难道不是到中秋宫宴男女席是禁止互相说话的吗?”

    两人回头一瞧,景宛白一身红色长裙,腰间系着深红腰带,裙子上还绣着暗纹,款款朝两人走来,如果不说话,还真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走近,景宛白一记板栗砸在田季同头上,没好气道:“别跟璃儿说话,这要是被太后看见了成何体统!”

    田季同哎呦一声,摸了摸脑袋,抱怨道:“你这个暴力女,这么长时间没见,还是一点都没变。”

    “你再说一遍!”说着,景宛白又扬起手,佯装着要打人的样子,吓得田季同赶紧坐好,不在言语。

    景宛白成功化解尴尬,场上的说话声才恢复一点,有几贵妇小姐来跟景宛白打招呼,招呼她去她们那边坐,却都被她拒绝了。

    “王夫人,没事,我跟璃儿坐一起都行。”

    景宛白是景大将军的长女,家族地位之高,宴席上很多人都想巴结她,但偏偏景宛白就是不买账。

    而早前还嚣张,自以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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