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老板年点头，“不算认识，不过这小伙子以前经常跟自己女友过来吃早餐，他女朋友确实很漂亮，好像是什么主播，就是天天在手机直播的那种，还开车一辆跑车，有一天我听一个客人议论说，是三四百万一辆，这一辆车就是咱们小老百姓的一套房，这样的人，高攀不起啊。”
老板娘也算是交浅言深了。
方燕摇头，“没有，老板娘不要误会，我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想好好感谢人家，毕竟人家今天帮了我那么大的忙。”
老板娘叹了口气，“姐是过来人，想当年，我也是遇到小流氓调戏，结果遇到我家那口子出手相助，就被骗到手了，这不，现在一起开面馆了，不然，当年要是顺利读大学何至于从。”
看着身形臃肿走样的老板娘，方燕很难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小流氓眼瞎都这么程度，会调戏她。
老板娘估计是知道方燕的想法，解释，“你大姐我，当年也是瘦过的。”
说着，就笑起来了，方燕也跟着笑起来了。
然而，她也清楚自己跟易轻扬的差距了。
老板娘当年不存在高攀，而她不一样，有专车接送，有司机专门开门的易轻扬，距离她的世界太远了。
远到方燕都不敢有想法。
车内。
易轻扬并不知道方燕的想法。
他望着旁边的黑皮，问，“关于缪斯舞蹈大赛的情况调查得怎么样了？”
黑皮说，“我们昨天晚上连夜走访了，参加比赛的学生的家里，做了大量的调查。易先生你的猜测是正确的。缪斯舞蹈大赛就是杜康用选秀用的平台。获得冠军的人选，全部都给杜康包养了，而且，除了冠军之外，前三名的学生都获得杜康集团的大量赞助，实际上，这些学生都通过各种名义送给其他商业伙伴包养。所以缪斯舞蹈大赛，其实就是给杜康培养公关小姐的。”
易轻扬皱起眉头，“这个大赛已经举办十年了，就算每一年只要前三名，那也是三十个女生啊。这些女生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愿意给他人当二奶吧？”
黑皮解释，“是的，一开始获奖以后，杜康集团就签约的名义把她们签到旗下的艺术团里面当演员。然后开始给他们钱，通过这些学生的舞蹈老师以及家长双方加压，如果这条路走不通的话，就开始做女孩的工作，女孩不愿意的话，就会上手段。沈小蔓就是典型的例子，甚至，我们还找到另外一个当事人，对方也提到沈小蔓。”
易轻扬意外，“你是怎么找到当事人的？”
黑皮说，“对方已经脱离的杜康集团的控制了，因为对方被杜康拿去当礼物送人以后，对反金主就因为犯事进入里面了，女孩也受到波及被关了一年，刚刚出来，生活艰难，我们给她一些钱，她就把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