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对你来说意义不一样吧。”

    姜舒羽淡淡恩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摆弄画架,她目光前所未有的冷淡,拿出颜料,随便涂涂画画,没有意识的那种。

    “姜舒羽,我知道你很在意你父亲的死,但我能保证,那确实跟我没关系,我并没有想害你父亲,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女士的态度一下子变了,忽然就换了种态度,而姜舒羽没说话,当做没听见。

    陈女士听她不说话,于是接着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这就是事实,哪一个公司不出什么意外的,什么猝死压力大跳楼的,都有,何况我当时手底下管着这么多人,我跟你父亲根本就不熟,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是他跳楼出了事之后,我才注意到他,才知道他是谁。”

    姜舒羽淡淡听着,终于有了反应,恩了一声,说:“那您为什么听到我父亲的事后反应这么大?”

    姜舒羽不相信陈慧槿说的话,一点都不相信,要是真没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反常的行为?

    她想不明白,现在又换了态度,又在玩什么?

    “换做是谁都会有这种反应,何况实话跟你说,我就是不喜欢你,我有我自己中意的儿媳妇人选,就算你怀孕了,我也不会承认你,这是事实。”

    就在姜舒羽还想说话的时候,她听到手机那端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盛淮桉。

    盛淮桉把电话挂断了。

    陈女士此时就在盛淮桉的办公室,她当着盛淮桉的面,跟姜舒羽打的这通电话,所以才有了前后态度有明显变化。

    “你都听见了,儿子,她就是图谋不轨,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别有目的接近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盛淮桉冷着脸,说:“难道不是您一直在当方面诱导?”

    陈女士特地跑来他公司,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些?

    “我诱导什么了,我只是把事实告诉她,把事说开,她父亲的事,我确实不知情,这不能怪我,而且我已经讲清楚了。”

    表面上看是讲清楚了,可盛淮桉又不是耳聋,怎么听不出来陈女士是什么意思。

    今天这场戏,算是做给他看的,也让他明白,姜舒羽就是别有用心接近他。

    目的就是因为她父亲。

    怪不得今天跑来找他,消停了这么几个月,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盛淮桉微微沉吟,说:“就算她别有用心也好,机关算尽也好,我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