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维持一年。一年之后就没事儿了。
这上京闹妖，总不能闹上一年吧？」
大娘一听，震惊的不行。
「小姑娘，你竟然还是一个药师？」
「我哪里像个药师。这是我从隔壁街上的那个老药铺子里买的。那里有一个老药师来着，就是那个每走几步，就要咳嗦几声的那位。」
「哦哦哦，我知道，我知道。你说是汤老师傅。我认识的，我认识的。他还会做这种药丸？」大娘震惊又奇怪的道。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反正我这药丸就是从他哪里买的。他不让我告诉别人。」
大娘听了这话，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懂，我懂。」跟着大娘又有些忧虑的问「这药丸有用吗？」
「我知道它能变臭，变丑。大娘，你想啊，为什么中招都是美少年呢？因为他们美啊。所以只要丑了，不就行了嘛。反正咱们百姓人家的孩子，又不是不能吃亏，不就是变丑一点，变臭一点？」
「那这药丸对于那些大了肚子的孩子有没有？」
「不知道，得试试。」
大娘最后若有所思的走了。
回去她跟自家小五一说，才十四岁的小少年立即就把绿色的药丸给吞了。吞了之后他那原本洁白无瑕的脸上就生出一块黑色拇指大的斑。身上也开始弥散淡淡臭气。
「阿娘，我最近可能没有法子过来帮你做饭了。」小少年淡定又坚强的道。
大娘抱着儿子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没多久她就收声了。….
「若是丑就能够躲过这一劫，阿娘宁愿你丑陋一辈子。」
丑怕什么，留下命就好。
「阿娘，咱们跟隔壁王叔一家也说说吧。小茆哥人可好了。」
「走，我去请假，咱们回去跟他们家说说。」
没多久，王家就弄来了一颗药。
王小茆看着眼前的药丸，一咬牙就吃了下去。他的肚子已经开始有些凸起来了，也开始有了妇人妊娠的反应。也不知道吃了这颗药还能不能活儿。
跟着就是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样的疼。
没多久，他就呕吐出不少的血块，血块之中还有一个白色的小东西，被吐到铜盆里之后就咻的一下子飞走了。
王小茆深深的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个魔星似乎走了。
那东西虽然走了，王小茆也变成又臭又丑，身体还大损伤，得吃好几个月的汤药才能治疗好的，但是这总比和那些死了人强多了。
就连给王小茆看诊的老大夫都惊骇的不行，偷偷询问他们吃了拿家的药，也想给自己的孙子们弄点。
于是某位汤老师傅的铺子悄然火儿了。
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半夜去他家，翻墙进去，偷偷买药，偷偷走人。
很快街面上就多了一些身体发臭，脸上又有黑斑的年轻人。
大家互相看见了，也能够友好的打个招呼。
通都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随后这种臭丸越发的在民间流行起来，而且是悄悄的流行，百姓们居然默默的守着消息，一点都没有透露。
一开始是那几条街，接着渐渐的臭丸就流传到了全上京。
虽然上京城渐渐的开始有很多富人家，低阶官宦人家的孩子们出事儿。
但是贫民家的孩子反而再有大了肚子的。
富人家，低阶官宦人家的孩子们出事，闹起来就比百姓们大多了。他们也开始组织书生啊，族人啊，佃户啊跑去各大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