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旱獭数量也越多。

    他还挖开一个废弃的旱獭洞,发现洞里分好几层:育婴室、储藏室、瞭望室。

    但出口只有一个。

    他想起在老家给小动物下套的办法,研究出了套旱獭的方法。

    卢守礼先根据洞口的脚印判断是否有旱獭出入,然后将带去的牛皮绳套安放在洞口。

    系有一端绳套的木桩深深扎在洞口的地里,设有圈套的另一端则用两根木棍支开固定在洞口,直径略比洞口小三分之一,上面用青草编成草环伪装。经过反复实验发现,如不伪装,旱獭绝不会上套。

    卢守礼捕捉旱獭越来越熟练,他发现一旦有旱獭上套,它第一反应就是返回洞里,四脚死命扒土,不一会身后的洞口就被堵死。

    第二天起个早,查看有没有收获猎物,看看洞口就知道了。

    卢守礼有个原则,一个洞就是一窝旱獭,他从来不会把一窝都捉走,每次都是把小旱獭和怀孕的母旱獭放走。只抓成年的和老旱獭。

    因为旱獭被抓时,会用前爪抱着脑袋惊恐的大叫,声音像小孩子哭一样,这让他很不忍心。

    但是,为了生存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去做没有意义的杀戮。放走一些,不让它们子孙断绝。

    这里荒无人烟,旱獭很傻,很快卢守礼就抓到了三只又肥又大的旱獭。背着回了营地。

    他刚接近自己用树枝和熊皮搭建的小窝棚,就听见了两只猛犬的犬吠声,周围围着十几个奴隶男人,手里拿着各种削尖了的木棍当作长矛,和两只大狗对峙。

    他们发现了卢守礼的行礼里有吃的,又发现了小翠很嫩,他们准备一拥而上,把吃的强光,顺便也尝尝女人的味道。他们从被抓来就没有碰过女人。

    蒙古人对这些视而不见,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不会过来干涉,只要把人送到了,他们就可以交差。

    卢守礼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他经历多了。

    他藏在树后,掏出投石索,熟练的装上一块石头,抡了几下,石头准确的飞出,直接命中带头的那个大高个儿。

    他叫三虎,在奴隶里仗着自己生得高大,经常欺负其他奴隶,祸害女人。奴隶们对他们这伙儿人恨之入骨。

    砰!尖锐的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

    三虎发出了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双眼。

    砰!砰!

    又是两个人被打的头破血流。

    这些人顿时骚动起来。

    他们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攻击的他们。

    看到这些人乱了,巴勒和巧娜立刻冲了出去,一下子把三虎扑倒,巴勒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喉咙上。

    三虎拼命的挣扎,用手里木棍去打巴勒的狗头,巧娜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疼的他像大虾一样弓起身子。巧娜松开大腿,对着后颈咬了下去。

    在两只恶犬的撕扯下,三虎的喉咙被撕开,气管被巴勒扯了出来。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小翠惊恐的捂住了眼睛。

    其他人都吓傻了,发了一声喊,一哄而散。

    又是几块石块飞来,把奔逃的十几个恶棍打的哭爹喊娘。

    转眼一群人就逃的无影无踪。

    看到卢守礼从黑暗处背着旱獭走了出来,小翠哭喊着扑倒他怀里。嚎啕大哭。

    “没事了,有巴勒和巧娜在,他们再不敢来了。没事了”卢守礼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巴勒和巧娜看到主人又背着旱獭回来,兴奋的冲了过来,对被它俩咬死的三虎,看都没看一眼,高兴的围着主人转来转去。

    在草原上,狗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