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司徒弈的尘埃教团。”

    公孙策只觉着这名字听上去很古怪,却不知为何尤利亚的神情看上去这般凝重。这是什么新兴宗教组织吗?可对于这帮神通广大的骑士们来说,有什么组织能是他们的对手?

    “谢谢你的帮助,骑士尤利亚。”艾兰迪亚点头,“我会亲自调查。”

    尤利亚皱起眉头:“容我僭越,拂晓骑士。我可以在短期内替代你看守这位超能力者,亦或由我带人前去调查。我认为带着他前去教团,是件过于冒险的举动。”

    “幼,就您呐?”公孙策怪声怪气地说,“您连只狗都看不住还好意思看我?”

    尤利亚的视线冷得像冰:“是的。我有这个自信。”

    拂晓骑士赶在两人争吵前出声:“无需担心,骑士尤利亚,我会保证公孙先生的安全。”

    尤利亚不再出言,在行礼后默默离去。公孙策向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没注意到自己的行动在旁人看来有多傻气。

    他们一起走过总部大厅,途中遇到了一队准备出发的白甲骑士。基层骑士们纷纷向艾兰迪亚行礼问候,他们说着异国的语言与句式,可他们的眼神让公孙策感觉到熟悉。那就像是最高危的能力者们走在苍穹之都的道路上,旁人们的眼中满是敬畏,又混着疏离。

    ·

    两人开走了奥莉安娜的那辆白车,方向盘掌握在拂晓骑士手中。公孙策坐在副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异国道路上的行人,沿着主干道巡逻的骑士,与两边的白房子。艾兰迪亚将车开得很快,他没法细致观赏王国的街景。

    “什么是尘埃教团?”公孙策没话找话。

    “一个在各国间流浪的无常法结社,常以巡回剧团的身份作为表面的掩护。团长司徒弈是唯一的固定人员,其余团员多为民间的无常法使,当地吸纳当地遣散,成员流动性极强。”

    “好嘛,还是个帝国人。他一个人跑到世界各地干什么?”

    “演戏。”艾兰迪亚说,“他常以当地民俗为基础改编神话剧,亦或依据时事编写政治讽刺剧,流传度不广,演完后很快就被人遗忘。”

    “钱呢?”

    “他是创界法使,他不需要。”

    公孙策发散着思维,心想司徒团长该是个很浪漫的家伙。这剧团说是个戏班子其实只有他一个人顶着,到了顺眼的地方就留下来把戏台子一架开始招人。演员现招剧本现写,能演成什么样就什么样。等到兴致尽了戏演完了,就把戏台子拆了继续流浪。演员们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团长悄然无息地从城市中离去。那些演过的戏剧很快就被人忘却,像是现代都市中一抹传说般的幻影,如这剧团本身一样。

    想想还蛮让人憧憬,就是温饱问题难以解决,没人家那实力恐怕过不上这种诗一般的生活。

    小轿车在红绿灯前停下,一队四人的骑士小队从斑马线走过,走的不快,因为其中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扶老太太过马路。

    艾兰迪亚拿出一顶猎鹿帽戴上:“公孙先生,你是否愿意在本次调查中提供协助?”

    公孙策还沉浸在对剧团生活的幻想中,闻言下意识答道:“我?我能帮你什么?”

    “司徒弈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喜怒无常。我亲自前去剧团可能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艾兰迪亚向他打起形象的比方,“我们都太强了。这就像原始丛林中的大型野兽有各自圈定的地盘,它们绝不允许其他领主踏入一步,却可以大度地容忍那些随处乱跑的小动物。”

    真你妈形象的比喻嗷!闹了半天希望我帮忙是因为公孙先生我在你们这帮创界法使的眼里人畜无害像只小白兔?!老子好歹也是堂堂最高危能力者诡言道化,苍穹之都什么人见了老子不得顾虑三分怎么到了你们苏佩比亚快他妈变成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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