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老爷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涉,那些个管辖封地的都是太乙宗选出的贤君,想当年我爷爷哪辈儿的还有饿死,如今不管是从事什么营生,都能挣一口饭吃。”

    青年似有些不理解的追问:“有饭吃就足够了?”

    “当然啊。”

    黄谱兴奋的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在看到青年的穿着之后悻悻不言。

    富贵人家当然不会没饭吃,他说的多了反而惹得贵人生厌,毕竟贵人才不关心他的生活是否困苦,不如现在就赶紧打住。

    “可是我听说,太乙宗要主动发动战争。”

    “那可是两大宗门的超级战争,如此鼎盛的城池,怕是顷刻间就会化做飞灰。”

    青年人坐在牛车上,观望四方,大中城乃乾元之地最大的城池,据说当年各家都有参与,按照贡献划分了十二楼,内五行大城,外一百零八坊城,十年沉淀,方才有今日的盛城,内外大阵环环相扣,城内的灵气浓郁至少是城外的数倍,何况是更内五大坊。

    在看面前的牛车,赶车的小厮是练气中期的境界,青牛披着鳞甲,目光炯炯,显然是一头诞生了灵智的灵兽。这类家养的灵兽和野外妖怪不一样,更像是家里的一份子,是家人而非简单供驱使的牲畜。

    青年挪开目光,看着好似一座庞大山岳的大中城,城内山川穿起来,绕山的青石路像是修建在巨兽身上的鳞片。

    在远方,则是直冲云霄的高楼,那里是更临近城中央的地方。

    要问他为何在偏远的青石路上慢行。

    当然是城内的禁空阵法作怪,不管是哪一方修士进了城都失去了飞行的能力,难道还能撒丫子狂奔吗?那还有个屁的仙风道骨,哪里有修行者的气度,若是被相熟的看到,更显丢人。

    倒也不是没有撒丫子狂奔的练气士,但那大多数都是舍不得几块灵石。

    本就是为了几块灵石蹉跎,哪里可能因为面子就把灵石当石头打水漂了,不如自己走路,反正以练气士的脚力,也不差。

    居大城,大不易。

    在哪里都一样。

    “合欢宗你知道不?”青年转头看向赶车的小厮。

    “哎,知道。富贵坊的东叔,两年前年死在合欢宗娘们的肚皮上。客官如果要找合欢宗的女修,怕是来错了地方,正如客官说的那样,太乙宗和合欢宗发生了冲突,眼瞅着就要打仗,合欢宗已撤走大中城的所有产业和人手。”

    “后来消息传来的时候,也走了不少修士。”

    “你不走?”

    “客官觉得,小人应该走去哪?”

    “至少要去安全的地方啊。”

    “安全?”

    “轰!!!”

    远方传来壮阔的爆炸声响,原本懒散坐在牛车上的青年叽里咕噜的爬起,法力形成罡气覆盖在身上,背上的剑匣更是落入手中,似乎随时就能看到寒芒出鞘,斩杀所有威胁的仇敌。

    “客官莫要担心,这是演习。”

    “宴席?”

    “演习。”

    “演练、练习。太乙宗的长老是这么说的,原先不常见,一年半载见不到一回,现在我们都习以为常了。”黄谱说着抬头看向已经潜入云层的巨大浮空之物,好似在天空遨游的巨兽,接着指了指远方搅动云层。

    “客官可知道那是什么?”

    不等青年回答,黄谱就给出了答案:“灵舟,我从未见过全貌的灵舟,我那邻居是炼器师,有幸被太乙宗征召维修小灵舟的边角,他说他在浮空港口见到了一艘至少在五百丈以上的灵舟。”

    “太乙宗的修士称呼它为‘巨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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