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周京惟是完全不和。

    柯明宇内心狂喜,表面上还是悲痛的点了点头,道:“您的心意我收到了。”

    周京惟抵达时,厅堂已经坐了一群的人。

    都是周家权力中心的人物,以周稜山为首,皆是一脸发难的看着他。

    周斯珩是刚刚同他一道从外面进来的,看见这阵仗,心头一寒,用只有周京惟和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这是在逼你自责谢罪啊...”

    周京惟眼底的冷意更重。

    他目光掠过一瞬间僵直的问柯明宇,气势磅礴的坐在了主位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无名指上的裸戒,唇色偏红,眉眼染着霜:“当真是贵客。”

    一句贵客,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柯明宇心中实在是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周京惟是那种可以做到谈笑间边将人置于死地的人。

    他身上其实隐隐约约有一种完全不属于世家子弟的匪气。

    只是被斯文雅致的皮囊掩饰的太好,若非他愿意,旁人根本不可能窥见哪怕一星半点。

    柯明宇咽了口口水,低下头不说话。

    反而是周稜山,看见周京惟一言不发的坐下,便道:“怎么?都不和你这些叔叔伯伯打个招呼吗?”

    “毕竟有外人在,还是注重一下吧。”周京惟不冷不热的开口,见周稜山满脸不服气,语调漠然:“怎么?现在长幼秩序已经高过尊卑有别吗?”

    周稜山脸色变了变,冷笑一声不说话了。

    周京惟这才将目光落在柯明宇身上,道:“周珊自杀,你来找我要说法,是这样吗?”

    柯明宇一时之间,竟然连‘是’都说不出,战战兢兢的发着抖。

    周稜山难掩嫌弃,却也不愿意放过这个对周京惟发难的机会,道:“京惟!你都已经让周珊入院了,如今连她的丈夫都不放过吗?”

    而周京惟眼神无波澜的看着柯明宇,问题尖锐:“谁让你来的?亦或者说,你们柯家如今是背靠上了哪棵大树?”

    柯明宇一下子心惊,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是个蠢货。

    周京惟扯了扯唇角,眼神愈发冷淡。

    一直没有开口的周斯珩火上浇油道:“果然是有人指使。”

    “你胡说什么!”周稜山脸色不悦:“柯少爷是为了周珊不得不来周家要说法,你说什么指使这么难听的话!”

    “伯父误会了,我不是说你指使他,我是说,指使他过来的另有其人。”周斯珩笑容不变,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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