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不帮你分担吗?

    自己揣在心里,反而弄得心神不宁,我便告诉贵妃去。”

    赵曦月面上一喜,眼角眉梢都染上欢喜颜色,从罗汉床上挪下来,站起身,盈盈冲着赵行施一礼出来:“我就知道王兄最好了!”

    交代完了事情,总算是放心下来,她明日就要离京,心里面惦记着贵妃,就没有在蜀王府多待,连中饭都没留下来吃,匆匆又赶回宫里去了。

    她一走,姜莞让乳母把赵元贞抱下去,屋中只留下了她和赵行两个人。

    她仍旧是缜着脸的模样:“她真知道朝廷里那些事儿啊?”

    赵行点头说对:“她知道,不过她晓得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估计没少在贵妃跟前说,但到了父皇面前,甚至是在阿兄那儿,都会装作不知道。

    你瞧她如今是不是长大了?

    现在在咱们面前,也知道模棱两可的说这些。

    咱们都晓得她怕的是什么,偏偏她嘴上没挑明。

    我不知道她怎么知晓,不过知道就知道吧。

    她是天家公主,姓赵的,以后嫁了人,也是嫁在顾家,勋贵士族,官宦人家,少不了要接触这些。

    随便她吧。”

    姜莞又觉得赵行这样的兄长确实挺好的。

    也不能这么说。

    赵行这人,是哪儿都好。

    只要是他上了心的,愿意维护的,他永远都能体贴包容,又极尽温柔周到。

    对她是格外如此,对身边其他的人,也并没有多冷待。

    自家阿兄要是早年间想法似赵行这般,她可能少走许多弯路。

    也不至于那么傻。

    固然她自己也不聪明就是了,但总归阿兄得分担一些责任去。

    赵行看她半天不说话,挪到他身边去:“又在想什么?”

    姜莞摇头说没有:“就是想起行之表兄来着。前些天舅母来看孩子,说起来还挺高兴的,说是等表兄回京,她也算是心定了,就等着明年大表兄从白鹿书院学成归来,两个表兄的婚事都能定下。

    她如今瞧着善哥儿,也想着以后含饴弄孙的日子。

    还提起阿月来着。”

    “没事,她去陈郡,又不是不回来了,舅母深明大义的一个人,也不会说什么,反正年前就回来了,不耽误明年成婚。”

    赵行握着她的手,轻轻捏着她手心儿:“顾行之跟阿月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不是说还得把人拘在盛京培养什么感情,好端端的,想这些做什么?”

    姜莞笑着说也是:“本来高高兴兴的事儿,现在倒弄得人心不安。

    不然等再过些日子,我能出门了,时常进宫去陪一陪贵妃好了。

    我看贵妃她……可能骤然有孕,心思又敏感起来吧。

    前头有大半年不是都好起来了吗?”

    赵行却说不用:“贵妃的事情和咱们没关系,我答应看顾她一些,也只是答应了阿月。

    过去多少年都没有过往来走动的,现在也没那个必要。

    她是父皇的贵妃,却不是我与阿兄的母妃,不用去。

    况且前朝确实不大安定,总有人想着趁机兴风作浪,说给你,你也不用担心,父皇和阿兄都能处置了。

    父皇跟我透过底儿,等陈氏进京见过,在定下婚事之前,会册立东宫。

    陈娘子也不必以肃王妃的身份嫁入肃王府,既然要指婚,自然是指太子妃的婚更体面。

    到时候东宫既定,或许会有一场风波吧,总要把那些人都肃清了,正好借着太子新立,把这些丢给阿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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