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也没被人疼过,好不容易有个人知道疼我,这也就一年多些的光景,却也……”

    夏琥又摸了摸徐志穹的脸:“他真疼我,我还没来得及疼他呢。”

    常德才眼泪下来了:“夫人,这可使不得……”

    夏琥不哭,一直不哭,脸上还带着些笑容。

    她俯下身子,贴着徐志穹的脸颊,柔声道:“官人,莫怕,娘子陪着你,活着,便陪着你,纵使活不成,我也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