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万兵马,前后和蛊族打了两场,只折损了不到三百人,这在郁显对蛊族的战力之中非常罕有。

    而且炎焕还在追击蛊族大军,此役很有可能收复一部分土地。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

    这次战斗,郁显国完全没有依靠梵霄国的牵制,只依靠郁显自己的兵力和大宣支援的军械,打赢了这场战争。

    朝堂上下倍受鼓舞,就连居良也由衷的为这场胜利感到喜悦。

    郁显皇把。

    阳环公主召到了重明殿共饮,喝过几杯之后,阳环慨叹道:“炎焕几十年未曾领兵征战,没想到其骁勇不减当年。”

    郁显皇长叹一声,看着阳环道:“这多年来,其实你心里清楚,枷刚根本不会打仗。”

    阳环低下头,无话可说。

    郁显皇又道:“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梵霄号称几次出手相援,其实未发一兵一卒,只是在边境操练一下兵马,却靠着这无本的买卖,赚走了我大郁无数钱粮,

    梵霄还不如宣国,给了宣国银子,宣国起码把军械送来了,试问梵霄到底给我过大郁什么?”

    阳环很想说,这都是居良的阴谋,这都是居良通敌卖国的证据!

    但话在嘴边,她开不了口,居良的所作所为都和她脱不开干系。

    郁显皇起身道:“大郁,不缺精兵良将,可良将惨遭埋没,精兵枉自赴死,尔等为皇储之争,互相倾轧,却挥霍了多少大郁儿郎的性命?”

    阳环赶紧俯首道:“臣知罪。”

    郁显皇长叹一声道:“宣国也好,梵霄也罢,终究都是外邦,真正能打得下江山的,还得是我大郁儿郎,

    我要增兵三万,让炎焕争来一场大胜,至少让他收复三郡之疆土,打的蛊族再也不敢轻易来犯!大郁日后不用年年再受战事之苦。”

    阳环一怔。

    除却各地的守备,郁显可调之军一共只有五万多些。

    此前枷刚带兵,折损了一万多,炎焕还带走了一万,若是增兵三万,就等于把可调之兵全都送走了。

    可阳环没有想到郁显皇的雄心。

    郁显皇缓缓说道:“十余年间,如无战事之苦,我大郁又一批儿郎长成,届时我大郁当有雄兵百万,只要上下同心一力,何愁不能重整河山?”

    这一仗,把蛊族打疼,打的他不敢还手,争取十几年的时间,让军队不再做无谓的消耗,郁显国就能积攒充足的兵力,彻底歼灭蛊族,这就是郁显皇的宏图。

    阳环闻言,激动的眼含热泪,声音颤抖道:“妹子知错了,妹子以后心里只想着大郁。”

    郁显皇点点头道:“你能明白我一番苦心就好,把京城之中那些闲散男子拾掇一下,该去从军就去从军,该做人种就做人种,莫再养着什么男侍,除了为虚荣攀比,却没有半点用处!”

    阳环得令,即刻前去操办增兵事宜。

    走出皇宫,翘兰来报:“居良求见公主,在阳环宫等候多时。”

    阳环皱眉道:“你且告诉他,我今日事忙,无暇见他。”

    “只怕他明日再来。”

    “他想来,就让他来,横竖我不会见他!”

    ……

    徐志穹在侯爵府收到了捷报,还收到了炎焕的消息。

    他追击敌人已经到了山区,超出了郁显皇当前所控制的领域。

    这就是典型的反击战了。

    当年苍龙殿和朱雀宫未曾反目之时,据说炎焕和梁季雄的性情颇为投契。

    两人年纪相当、修为相当、身份和地位也相当,还都领兵打过仗,难怪性情投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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