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不惹人怀疑,他且和军官们分开投宿,找不到住处的军官,先住在野地。

    肖松庭运气不错,遇上了一个好人家,每天好吃好喝给着,也没问他多要银钱。

    他在这农户家里歇了两天,身体渐渐复原了,也该启程了。

    平时都是男主人招呼吃喝,女主人从未谋面,今日偏赶上男主人不在,肖松庭第一次看见了这家的女主人。

    看她肌肤粗糙,身材臃肿,年纪和男主人相当,肖松庭且客客气气叫了声大嫂。

    “大嫂!劳你辛苦了。”

    农妇端上了饼子,还端了一碗汤,擦擦汗水道:“辛苦甚来,平时家里也吃这个,也就多了双快子。”

    肖松庭叹道:“这两天,受你们家照顾,我这身子也好了不少。”

    农妇憨憨笑道:“那倒是,你刚来的时候,病恹恹的,现在看着气色好多了。”

    “是呀,好多了,你家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去集上买酒去了,一会就回来,他也觉得你身子骨见好,晚上要和你喝两盅。”

    “大哥是好人呀,可我今天就要走了。”肖松庭把手伸进了自己怀里,好像在掏钱。

    农妇搓搓手道:“急什么,再住些日子呗!”

    “不住了,还有要紧事,”肖松庭又叹了一口气,“你们夫妻俩是好人,对我是真的好,按理说,我不该对你们下手。”

    农妇一愣:“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肖松庭连声长叹:“要是今天,还是你男人来,我带走你男人一个也就算了,可没想到,今天来的偏偏是你。”

    农妇一脸悚惧道:“兄弟,俺,俺来了,怎,怎么了?”

    “我这长相,不该让人看到,我这行踪,也不能让人知道。”

    农妇连连后退道:“俺,俺不知道你什么行踪,俺,俺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俺跟谁也不说,俺就当没看见过你。”

    肖松庭抿抿嘴道:“我是真想信你,可我这辈子谁也信不过,你们真是好人,可好人怎么就不长命呢?你们别恨我,要恨就恨老天不长眼。”

    说完,肖松庭拔出了一张符咒。

    对付一个农妇也要用符咒么?

    换做别人可能不用,但肖松庭就是这个性情。

    无论对方什么身份,什么修为,肖松庭永远都会用最稳妥的方式应对。

    一张符咒,能让对方无法叫喊,无法逃走,更无法挣扎。

    这就能让肖松庭从容下手,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符咒飞出,眼看落在农妇头上。

    农妇勐然闪身,手指一挥,将符咒切成了碎片。

    肖松庭一惊,意识到这农妇不是寻常人,他正要从背囊里拿法器,却见农妇勐然近身,从他手臂上剥下来一层皮。

    肖松庭捂住手臂,想要逃命,却见屋子外面有人走了进来。

    那农妇笑一声道:“本来我想把你一身的皮,全都剥下来,可主子说了,他和你还有一笔账要算。”

    这农妇,是常德才假扮的。

    在长萝村交手的时候,徐志穹在肖松庭身上盖了一道中郎印,无论肖松庭去哪,只要在百里之内,徐志穹都能发现他的踪迹。

    因为路不熟,徐志穹耽搁了些时日,且容肖松庭在这农户家里住了两天。

    还好他来得快,一大清早就把这农户夫妇从家里弄了出来,暂时安顿在了别处,保住了他们两口子性命。

    徐志穹走进了房门,微笑看着肖松庭:“肖司徒,这才几天,咱们又见面了,你说咱们得有多好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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