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多,为什么在范宝才一番话后突然下手?

    下一幅画面,周开荣想把婢女的尸体埋了,息事宁人,范宝才出了个主意,说用这具尸体嫁祸提灯郎。

    周开荣觉得此举过于冒险,不肯答应。

    范宝才提醒周开荣,如果不这么做,婢女翠玲的死始终解释不清楚,迟早连累了周开荣。

    周开荣好像中了法术一样,最终听了范宝才的话,这才利用翠玲来嫁祸掌灯衙门。

    真奇了怪了,这范宝才是话术大师吧?

    为什么周开荣父子听了他的话,都会做出反常的事情。

    看到这一幕,夏琥得到一个结论:“这个叫周开荣的男子和他儿子,都中了范宝才的蛊惑之术。”

    范宝才会用蛊惑之术?

    “范宝才不是被梁玉明弹中了粉末,临死之前才中了蛊术的么?”

    夏琥看过范宝才临死前的画面,连连摇头:“那个叫梁玉明的人弹的是什么粉末,我不认得,但这蛊虫却不一般,这是天蚕假蛊,天蚕乃万蛊之王,虽然只是一粒假蛊种,没有十几年的光阴也养不成形,范宝才至少当了两三年的蛊人,其修行不低于七品。”

    七品!难怪能和周开荣硬钢!

    徐志穹一惊,可转念一想也对。

    范宝才要是没有修为,也没胆量去算计屈金山。

    “如此说来,就是周开荣给范宝才下的蛊。”徐志穹还是想不通,“若是周开荣给范宝才下的蛊,他自己怎么会中了蛊惑之术?”

    夏琥看着周开荣和范宝才搏斗的画面,道:“周开荣不懂蛊术,对假金蚕毫无办法,况且从手段上看,周开荣应该是儒家修者,儒家与蛊门相克,周开荣不能修炼蛊术,范宝才的蛊虫,绝对不是周开荣种下的!”

    不是周开荣,那会是谁?

    徐志穹沉思许久,问道:“贱内,能不能让我再看看此前一幕?”

    夏琥怒道:“贱内是这么用的么?你跟别人说贱内,算是自谦,你跟我说什么贱内?”

    徐志穹一脸认真道:“那叫糟糠怎么样?”

    “滚!”看着桌上的三枚罪业,夏琥强吞一口气,问道,“你要看哪一幕?”

    “之前有个人给了范宝才一张纸条。”

    夏琥动用意念,让孽镜台成功倒带。

    徐志穹盯着那神秘男子看了好一会,越看越觉得相熟。

    “夫人,再让我看一次。”

    夏琥又给倒了一次。

    “媳妇,再给我看一次!”

    夏琥又给倒了一次。

    “贱妾,再给我看一次!”

    夏琥怒喝:“你说谁是贱妾?那是你该说的话么?你到底要看几次?”

    “就定在这里!”徐志穹让夏琥把画面定格,盯着那神秘人看了很久。

    先看他的脸,黑漆漆,五官模糊。

    再用罪业之瞳看头顶,没有犄角。

    再看他身形和范宝才对比一番,徐志穹相信自己不会认错:“这人我认得,是个八品宦官,我吃过他亏,险些死在他手上!”

    “八品宦官?”夏琥集意于双目,盯着镜子看了片刻,“还不是普通宦官,这人看不到罪业。”

    徐志穹点点头:“这人臂弯上有一道像虫子一样的疤痕,可能修炼了奇门异术,遮蔽了罪业之瞳。”

    夏琥想了想徐志穹所说的疤痕,摇摇头:“那不是疤,那就是虫子,这个人身体里有蛊虫。”

    徐志穹恍然大悟:“原来那就是蛊术!他和范宝才一样,都被下了蛊,因为他修炼了蛊术,所以我看不到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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