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衙差一惊,不敢上前,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杨武吓傻了:“志穹,可不敢胡来!”

    张循德捶着桌子道:“造反了,反了你了!你在刑部衙门敢亮兵刃!”

    造反的大帽子先扣下来,这是张循德为官多年的话术心得。

    徐志穹用刀尖指着张循德道:“到底是谁造反了?我是掌灯衙门的提灯郎!我是皇城司的官!没有陛下的旨意,你个七品主事让衙差拿着武器想对我作甚?你敢叫手下人袭击提灯郎?张循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和陛下身份相当了?”

    扣帽子的手段,徐志穹前世见得太多了,反手一帽子就能扣回去。

    只是没想到张循德的反应这么激烈,他突然站了起来。

    徐志穹以为张循德要和自己打一场,他错了,张循德没那么冲动。

    张循德之所以站起来,是因为听到了“陛下”两个字。

    听到“陛下”两个字,必须要站起来,这是刻在骨髓里的条件反射。

    “张某对陛下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可昭日月,绝不容你信口雌黄!”说话间,张循德的神情庄严而肃穆。

    趁着他庄严的时候,徐志穹掉头走向了门外。

    张循德喝道:“你且站下,本官还有一封信要送给武千户。”

    徐志穹道:“你自己叫人送去,我没时间等你!”

    杨武就快吓哭了:“志穹,少说一句吧。”

    张循德怒道:“你太猖狂了,误了要紧事,你吃罪得起么?”

    徐志穹回头道:“张主事,既是有要紧事,应去和千户当面说。”

    张循德喝道:“你家千户见了我,也不敢如此狂妄!”

    “只怕我家千户懒得见你,”徐志穹笑一声道,“你且到大牢里,先把稀泥和好,和匀了,再去找我们千户!”

    “你!”张循德气得面红耳赤,徐志穹带着杨武离开了偏厅。

    杨武一路埋怨徐志穹:“你看你,千户让你求人办事,你怎么把人家给得罪了!”

    徐志穹冷哼一声:“我就是这个脾气!”

    “你呀,太愚直了,我可说你什么好,咱们出来当差,可不是在书院那时候,我就说……这什么声音?”

    走到刑部前院,忽听有人哀嚎,离近了一看,刘德安被绑在木桩上,一名刑部检校正拿着鞭子猛抽:

    “我让你去德花班,你个不知羞臊的,还敢报出刑部的名号,脸都让你丢尽了!”

    刘德安哭道:“我没去,真不是我!”

    “还敢特么嘴硬,人家都告诉我了,刑部去了个一脸脓包的人!”

    “我脸上这是麻子!”

    “你不认是吧,我特么扒你一层皮!”

    ……

    杨武诧道:“这不是刘德安么?他怎么去德花班那种地方,真不嫌丢人!”

    徐志穹道:“你不也去过吉庆班么?”

    “吉庆班还是比德花班干净些的,好歹是在城里。”

    徐志穹点点头,表示赞同:“要不说他丢人么!”

    ……

    离开了刑部,两人各自回家。

    躺在床上,徐志穹打开了《化蛊卷》。

    难怪武栩看不懂。

    徐志穹以为这本书直接介绍化解蛊术的方法,用个药,用个法阵之类的,结果一上来介绍的是阴阳家的学术知识。

    这里的学术知识还不是阴阳学的名词解释,都是一些数算题,这简直是对武栩的灵魂拷问。

    徐志穹倒是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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