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俞晴下车。
庆典会场就设在厂区的花园广场里,现在广场人头攒动,邀请的宾客和职工大多已经到场。
四月的天气温暖舒适,没有暴雨的狂澜,也没有烈日的炙烤。就如今天众人的心情一样,晴空万里,处处生机盎然。
“项总,俞总,早!”
“项总,俞总!”
......
一路走过来,但凡正面遇见的人,大家都会热情的打招呼。
项一森和俞晴认识的互相问下好,不认识的便回以微笑。
等走到前面,两人腮帮子都笑的有点僵硬了。
全市各个单位都接到了邀请函,各个单位也派了代表过来参加庆典。
市筑路机械厂也在邀请之列,这一次米前进也被邀请过来了。
十年时间,当初效益不错的筑路机械厂早已经走下坡路,特别近两年已临近倒闭。
像这样的濒临倒闭的厂子,按说是不可能收到柴油车厂的邀请函的,但不知是项一森故意的,还是冯玉昌弄错了。
反正筑路机械厂收到了邀请函。
米前进看着台上的夫妻二人组,神色晦暗不明,如今台上风光夫妻俩,正应了那句老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盛衰无常!
想当年,他刚被分配到筑路机械厂任副厂长时风光无两,谁又能想到只需要短短十年时间,曾经的风光便不复存在。
连和他一起回来的,曾经混的不如他的罗齐军,因进的是事业部门,现在也比他混的好,前途一片光明。
而当年他不屑一顾‘糟糠之妻’,离开他后事业像开了马达一样,噌噌往上飙!
就连当初他嫌弃的容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越变越美,十年间,再次见到她,似乎时光对她格外优待。
米前进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因厂里效益不好,这些年他过得焦虑,两鬓已经花白。
再看台上,连市领导对他们这对纳税大户都以礼相待,隐隐还有巴结他们的意思。这一切变化悄无声息,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们之间已经是云泥之别。
庆典开始,市领导上台致词,厂领导上台致词,总结过去十年,展望未来十年。
下面的职工听的热血沸腾,他们谁能想到,当年快要倒闭的厂子,只用十年就成为了省内排名三强的企业。
而他们是三强企业的其中一员,现在其他厂子里的工人谁人不羡慕他们。
厂里待遇好,福利好,是众多工人羡都羡慕不来的。
林江听着台上的长篇大论,瞥了眼坐在他旁边筑路机械厂的米厂长。
他和项一森是好友,所以他知道当年项一森在筑路机械厂工作过几年,换句话说,米前进曾经是项一森的领导。
“米厂长,你好,我是矿业局的林江,很高兴在这里能遇见你。”
米前进伸出手握了一下,“你好,矿业局的人也来了?”
林江不知道米前进和俞晴曾经的关系,还以为他是项一森特意邀请来的。
对于项一森的朋友,他都表现的很热情,“嗯,项总和我们矿业局有来往,这次他也邀请了我们。”
米前进眉头一挑,他想不明白,项一森开厂怎么就和矿业局有往来了,“他和你们还能有往来?”
“当然!”林江很自豪的将项一森几年前就开始开了矿口,而且矿口矿脉很丰富,开了七八个年头还在开采的事说了。
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他们的圈子大家都知道。
只是旁边这位米厂长似乎不清楚这事,难道这些年一森都没有和这位联系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