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哦!合着就是这

    么个小事故啊!」

    李京又给兜了回来。

    观众们听着,分不清真假,不过就算是真的,也不会觉得意外。

    因为岳芸龙在台上闹肚子,还真不是没出现过。

    有一次四队演出,岳芸龙和孙月在台上说到一半,实在是忍不住了,跟观众说了句抱歉,就跑回了后台,整整五分钟才回来。

    当时把孙月一个人扔在台上,跟着观众大眼瞪小眼的,经历过那一场的观众,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玩儿。

    只不过时候,岳芸龙被罚了5000块钱,那是后话。

    「他们来不了,怎么办呢?正好我和李京老师今天没有节目,那就顶一场呗。」

    「对,我们这算是救场!」

    的确是救场,不过救的不是岳芸龙和孙月,而是还没醒酒的于清。

    为了拖时间,萧飞也不急着入活,先是东拉西扯了一阵,眼瞅着要拽不回来了,又开始说相声演员不容易。

    一边说,萧飞还得一边朝着上场门这边看,见孟贺堂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他的心里也满是无奈。

    师父,等您酒醒了之后,可得长记性啊!

    不带这么坑徒弟的。

    已经说了差不多十五分钟,萧飞就算是不想入正活也不行了。

    又说了一会儿旧社会艺人的艰辛,随后便转到了光绪皇帝死,适逢国丧,艺人们不得不改行上面来。

    「光绪皇帝死了,放在过去,这是国丧,规定了一百天之内民间不允许婚假,老百姓不许过寿,连响器也不让动,更不许艺人卖艺了。」

    「这都不许啦?」

    「要不然怎么说那么时候封建呢,您看看现在,家里有老人过世,还得专门请一班吹鼓手,越热闹越好。」

    「对啊!老喜丧嘛!」

    「还有唱歌,跳舞的,直接站在棺材盖上蹦迪。」

    萧飞说着,还在台上学了两下,只可惜他从来都没去过,也不知道所谓的蹦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显得不伦不类。

    「别瞎说八道的,哪有站在棺材盖上蹦迪的!」

    「就是这么个意思吧,现在没那么些要求了。」

    「对!」

    「可当时不允许啊,皇帝死了,禁止一切娱乐,艺人们被逼的实在是没辙,全都改行了。」

    李京问道:「这都谁改行了啊?」

    萧飞接着说道:「首先一个,就是唱京韵大鼓的刘宝全先生,他就改行了。」

    李京道:「哟,鼓界大王,这可是好角儿,刘先生改行干嘛了?」

    萧飞道:「干点儿小买卖,卖粥去了。」

    李京问道:「卖粥?」

    萧飞道:「对啊,粳米粥,带点儿煎饼、馃子、烧饼、麻花儿。」

    「他会吗?」

    「不会有什么办法,得吃饭啊!早上出来,把摊子都摆好了,炉子支上,把锅坐好了,不光他一个人跟这儿卖,好几家卖早点的呢,眼瞅着该来客人了,人家的摊位前都围满了人,唯独刘先生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李京问道:「为什么啊?」

    萧飞做思索状:「是啊!刘先生也纳闷啊,他们怎么不来我这儿买呢?看着看着,刘先生明白了。」

    「怎么回事儿呢?」

    「人家卖东西全都吆喝着卖,刘先生一言不发的,人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对啊!得会吆喝!」

    「卖东西都得吆喝,可是刘先生不会啊,诶,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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