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声门来的,你琢磨他好的了吗?」

    闫贺翔点点头:「门槛儿太低!

    」

    「另外来说,很多相声明星大腕儿,没等学会,他就红了,红的太早,扭头让他再学,他下不了这心了,人家已经是艺术家了。」

    「对!」

    「国内的演出市场也很好混,会一段儿,会两段儿,就能走遍天下,到一个地方演一段儿,五分钟,拿了三万块钱,今生今世可以再不到这里来了,咱们国家地方大了,到死都赚不过来,慢慢骗去吧。」

    「就靠着蒙人啊!」

    这话说的也太狠了吧!

    观众听着都不禁咋舌,不过作为德芸社的忠实观众,他们听着也是真解气。

    现在就是有人看不得德芸社好,总是变着法的想要把德芸社给搅合黄了。

    真要是哪一天,德芸社黄了的话,他们怎么办啊?

    连个听相声的地方都没有了。

    难道还能让他们守着电视机,听那些对口的晚报?

    「造成现在这种现象,其实更多的原因,还是我们相声界内部的问题。」

    「什么问题呢?」

    「首先来说,经常有那个艺术家在媒体上发言,要抛弃传统相声,这话就值左右开弓一千四百个大嘴巴,我说这话,您诸位可以上网去查,真有相声大腕儿说过,我们宁可要不完善的新,也不要完善的旧,您听听,这是人话吗?」

    闫贺翔也直嘬牙花子:「说这话明显没过脑子!」

    「由打清末到现在一百多年,这么多老先生,老前辈,把中国语言里边能够构成包袱、笑料的技巧,全都给提炼出来了,就摆在这儿,你无论说什么笑话,这里边能给你找出来。」

    「对!」

    「可是有些人就是拧丧种,有现成的你不用,你非把他抛开了,还口口声声要创新,单凭你一个人,你干的过一百多年这么些的老先生的智慧吗?」

    「这话没错!」

    「你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好比说厨师炒菜,你可以发明新的菜,但最起码你要知道什么叫炒勺,哪个叫漏勺,你拿个痰桶炒菜说是革新,那特娘的谁敢吃啊!」

    「好……」

    观众们听着也忍不住大声叫好。

    「可以说,就是这么一批无知的相声演员,无能的艺术家们,应该对现在相声的尴尬处境负最大的责任,不是我非得说这得罪人的话,我愿意相声好,可我一个人愿意就能行?」

    闫贺翔听着,也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还是得大家伙一起努力。」

    「对啊!我盼着大家伙都能团结,一起把相声发展起来,可人家不愿意搭理我啊,不光不愿意,还变着法的刁难,现在专门有那么一帮人,非得给相声套上笼头,各种规则,限制,太苛刻了!」

    「怎么苛刻啊?」

    「比如说啊,台上不许打人,打哏不允许,认为这是暴力,不是啊!真不是啊!没有哪段相声是两个演员走上来,一鞠躬,拿起扇子来,你打我,我打你,没有这种相声。」

    「对!」

    「比如说我们有一段传统相声,叫拉洋片。」

    「有这段儿。」

    「逗哏演员扮演一个拉洋片的人,混横不讲理,捧哏演员扮演一个看洋片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一种小市民的心理,两个人在街头相遇,我们演的是这个人物,有些人怎么就会当真呢,不是为了打人而打人,这是有情节的,大伙看电视剧都知道是假的,为什么一听相声就认为这是真的呢?」

    「都是表演!」

    「俩演员真这么大的仇儿么,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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