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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玉林说一个纵队的装备肯定不行,咱们都还缺乏武器呐,新式舟船肯定不能给他们,迫击|炮也不能给,就给他们一个总队的常规装备吧。

    一来,他们还要选拔士兵训练,形成战斗力需要时日。二来他们的细作早就在新市撒网,肯定获得了咱武器的秘密,给不给他们都会仿制,那就给他们。

    但是需要用银子来换,这里面有咱们的专利权,以五倍于成本的价格卖,给多少银子放多少货。他们自然就珍惜啦,不至于拿着那点儿家当来和咱们死磕吧。

    众人都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赵玉林让说说时下的军情。

    苗贵简单介绍情况后,高进补充说灵州的敌人也是蠢蠢欲动,赖传芳认为敌人从延安府进攻的可能性极大,年前北蛮就在洛川附近侦查袭扰,按理他们要等到入秋才会南下的,今年不晓得抽的啥子疯?

    苗贵说不怕,咱们经过整军之后人员、装备配备其整,战力大幅提升,不怕他们从哪里来。

    赵玉林敲敲桌子问赖传芳,去年进军陕州为何不顺?

    兄弟们立即哑火了,一个个默不作声。

    他说这是在总结经验教训,没有批评、责罚的意思,就是要弄清楚为何会失败?

    苗贵站起来说是他指挥不当,他来承担责任。

    赖传芳马上跟着站起来说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侦查清楚,低估了敌人的实力导致失败。

    赵玉林笑呵呵的叫都坐下,这里不高批斗,也不是要追责,兄弟们推心置腹讨论得失,还是随意一点。

    他叫赖传芳仔细说说看。

    赖传芳老实交代,一个侦查小分队和蒙军遭遇损失惨重,事件发生之后下边负责侦查的兄弟其实已经产生了疑虑,担心咱们的军示意图被暴露。

    因为这个侦查分队携带了先进的神臂弩和两架千里镜,只有一架千里镜带回来了。敌人要是细心一点,肯定会想到的。

    然而,他们求战心切没有在意,没有向中军大帐报告这些细节,担心苗总参军小心谨慎,会终止作战计划。

    事实上,部队进攻三天后就发现敌人戒备森严,明显是加强了崤函道的防御。

    所以,他们东集团应该承担责任。

    苗贵接着说这次失败和他过于谨慎也是脱不开干系的,他在部队连续进攻进展不顺时没有及时调整部署,增加军力实施强行突破导致了前功尽弃。

    苗贵认为以咱们的军力,要强攻过关,多去函谷还是没得问题的。

    赵玉林点点头,对赖传芳提出批评,说军情瞬息万变,身为主将切忌蛮干,你们不把实际情况都讲清楚,苗总参军如何把握?

    他心里明白,大概是兄弟们看到他不在,不敢放手用兵,导致苗贵发现敌人有准备后下令退兵,而不是增兵突击,以至于半途而废。

    赵玉林让坐在最后边记录的顺直娣给兄弟们续水,上茶,简单分析敌情后认为敌人在初春进军关中的可能性不大。他们去年在东部咬了一口,到嘴的都是肥肉,春季要进攻有可能还是往东去,半夜吃桃子捡耙的捏嘛。

    兄弟们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他说眼下就是浙川方向的敌人没动,但是他们去年没走,为啥?说不定今年想搞个偷袭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敌人在延安府和固原就是佯动,意图牵制咱们兵力。

    他打算这就南下武关去看看,关中还是由苗贵和兄弟们坐镇,本着守住的原则放开手脚干,想咋打就咋打。只要蒙军敢来,就坚决给他打转去。

    苗贵提出让他去武关,哥儿坐镇关中。众兄弟都是一脸的关切,不希望他再去涉险。

    赵玉林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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