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大理国至少又三成的营生离不开咱们,大理人早就认可咱们的治国理念啦。

    要是本宫做国主,也会叫大理归顺的,不答应本宫就关闭互市叫还钱,再下令兵部向边界增兵十万,天天对着大理国操练,小小大理还不乖乖投降。

    呦呵,厉害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陈宸。

    小女人问他看啥,没见过吗?

    赵玉林笑嘻嘻的说:就她那管不住的嘴巴的习惯,真要是坐上国主的位置,成都的老学究和迂夫子们不晓得有多少要爬上城墙往下跳,嘴里还大呼“苍天有眼呐,此女竟然做国主,真是有辱孔夫子啊。”

    陈宸立马怒眼圆睁,跑过去逮住挠痒痒,猛喊呼兰去帮忙。

    此时,咱们新宋的国主赵飞燕正在家里发怒,大哭呐。

    这段时间赵飞燕正春风得意的主持大局,诸位臣公和各署各衙门无不遵从,心中欢喜着呢。草原帝国的飞鹰传书来啦,直截了当的要求新宋支付两百万贯新币,帝国发还临安被虏的皇室成员和所有臣子,少一个子儿都不行,草原帝国会将俘虏都丢尽黄河喂鱼。

    这叫城下之盟,这是在买卖货物吗?

    更有甚者,有草原帝国的细作在成都的街巷里传播,这是草原帝国在叫卖两脚羊,领头羊就是新宋国主的老爹、前朝老皇帝价值一百万贯钱,少一个子儿都不卖。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飞燕看了文书就大呼:给她杀了来使。

    央金见状赶紧拦住,告诉她来人不过是个信使,杀了无益于问题的解决,还显得咱国主不够大度。

    小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拉着顺直娣叫回家、回家,进屋就放声大哭,无助的心理促使她狂怒,逮着屋里,顺势扔地下砸坏了。

    小女人在屋里哭的像个泪人儿,嗓子都嘶哑了,伏在桌子上抽泣。

    身为副国主的户部尚书范钟知悉情况后跌跌撞撞的跑去台谏堂找台鉴们议事,诸位老台鉴听了也是义愤填膺,大骂北蛮不是人,是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些人一提到前朝皇帝就像自己爹妈一样,北蛮把自己的爹妈像牲口一样的称斤论两做买卖,那还了得。

    曹友闻怒气冲冲的说:上奏飞燕国主,立即给郝晓明传令,北渡黄河攻击九原城,他们不是要在那里交割这趟营生吗,咱们就将九原拿下再说下文。

    丁公和李中棉、李权都吼着打过去出了这口鸟气。

    其他人也是跟着嚷嚷,要北上出击,收复整个河套地区,把新宋的国旗插到阴山顶上去。

    孟珙却是连连摆手,叫诸公少安毋躁。他认为磷州战后已经确定了整训、稳定西北的方略,不可轻易更改。

    曹友闻不悦的问他:那又如何?

    咱们就任由北蛮欺凌?

    丁公和李中棉已经从急火攻心的情绪中调整过来,招呼侍女换茶,再问孟珙有何良策?

    孟珙说他没想好,这中间定有蹊跷。

    过去,北蛮都是来使磨破嘴皮子的要钱,要到多少算多少。这次草原帝国要做一锤子的买卖,中间肯定还有事。

    老曹不冷不热的说:还有啥事?北蛮定是没银子花了,那官家换钱买酒吃呗。

    这时,史儿子急切的开口了。

    他认为不管咋样,这次都是一个救回官家的大好机会,不就是给点银钱嘛,过去临安输给金国和蒙古的银子还少了?

    每年都是二十万,五十万白银的给。

    搁在眼下就是二三百万贯纸币,咱们印就是啦。

    曹友闻立马怒了,对着史儿子大声质问:那是在前朝,新宋立国后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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