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岳有些忧虑的说:各地大修道路,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咱们的财务承担的起吗?

    眼下可是四处都在用银子呐。

    曹英刚得了赵玉林的赞许,心中欢喜,充满自信的告诉诸公无妨,一是路部会下达各地每年的修路奖补长度上限,控制奖补总金额。二是咱们今后不再批复修路的费用,两相对冲,奖补资金并没有增加多少。

    赵玉林颔首,给她讲:路与路之间相通,属于朝廷一级的国家干道、以及边境上,军事上重要的战备路朝廷还是要单独拨款修造的哈。

    曹英嗯嗯的点头给诸公讲解,就是这个方略。

    她兴奋的给诸公禀报,各地的路、州建立起邮路银行后将百姓来往邮寄的银子累积起来已经不是一笔小数,通过银行运作赚钱不少,转运部又是一大笔收入呐。

    诸公乐了,不经意之间,朝廷又孵化出一只下金蛋的鸡来。

    曹英很开森,给大家禀报:还有贵州和云南的烟草收入,只是两大烟草行今年的税收就超过了贵州全年的税赋,咱们不差钱。

    诸公都乐啦,不差钱就行,不差钱才好啊。

    这些官员大多数经历过前朝治下的苦难日子,当年临安朝廷寅吃卯粮的度日,常常连官员的薪酬都发不出来呢。

    到了新宋朝廷,他们不愁啦。

    赵玉林笑呵呵的说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荆湖洪涝,咱们要救灾,安置百姓,他的看法是将蓄洪区的百姓搬迁,异地安置,新修村镇需要的银子就不少。行洪、分洪区地势低洼处的百姓也要搬迁,这些花销都是必须的,咱们不能顾了一头就忘了另一头。

    余街和游式都不住的颔首、点头。

    这次长江发大水,他俩去荆湖抢险救灾,亲眼所见,受灾百姓流离失所,拖家带口的成了流民,要全部安置下来,所花银两绝不在少数。

    余街给诸公检讨,他没做好监督,导致荆江大堤垮塌,造成巨大的水患灾害,请求准许他自罚半年俸禄。

    赵玉林摆摆手说:大江大河时有水患,那是地球上气候变化出现的极端恶劣天气所致,也有地方官员执行不力,督造豆腐渣工程的关系,还有咱们谋划、设计的标准不够高,无法抵御这些大洪水的原因。

    咱们要吃一堑长一智,总结经验,提高抵抗洪水的能力。

    诸公颔首,一个个都晓得余街两袖清风,来往的奔波治水很辛苦,都赞同赵玉林说的是洪水太大,以至于荆湖防不胜防。

    他给余街说:以后荆湖的任务就是一边发展农业生产一边修堤筑坝,抗击洪涝灾害。

    余街不住的点头,表示水部会将荆江和黄河下游盯紧看牢,绝不允许再有决堤的事件发生。

    赵玉林很满意余街的态度,颔首吃茶。

    建康府,高丽小皇帝在此歇脚,跟着就要出长江口进入海上了,小皇帝一路走来,见过的全是新宋繁华景象,都舍不得离开了。

    这丫坐在江边的得月楼上眺望街景、品酒赏月,听着帷幔后边的稚嫩小姐姐甜美的歌声流连忘返,不肯离去。

    突然,一个剑客飞身而入,长剑直刺小皇帝胸口,操着僵硬的口音大吼:纳命来。吓得这丫张大嘴巴呆坐在椅子上。

    事出紧急,小皇帝左右的两个卫士立即挺身而出护住主子,一人用身体挡在小皇帝前面,立即被剑客的长剑刺穿胸口,另一个瘦子卫士刷的拔出长剑和剑客斗在一处。

    小皇帝刚刚缓过一口气,又有两个剑客冲进来杀人,左右的皇后、妃子吓得尖叫不止。小皇帝看到恶徒接连刺杀他的卫士和妃子朝他冲过来,暗叫不好,朕命休也。

    眼见着歹徒的长剑就要刺到他身上,这丫干脆闭上眼睛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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