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身体稍微后仰了一些。

    这三更半夜,外头乌漆嘛黑生人难行的,敲门的是什么东西还真不好说。

    掌柜也在一瞬间睁开了眼。

    敲门的声音逐渐转变成了拍门,同拍门声一起的,还有女人凄厉哀怨的喊声。

    “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里头有人——”

    “开门——开门——开门——”拖长的尾音让女人的声音显得越发诡异。

    没有人想去开门。

    尤其是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

    胆子小的比如盛知春,已经紧紧贴上了桑知夏,想要获得一些安全感。

    宋京墨原本也是害怕这些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非但不觉得害怕,还有多余的心思去寻找不对劲之处。

    一个是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不应该有人上门,更别说那在正常情况下听到都会让人觉得瘆得慌的喊声了。

    就是想要哄骗人开门,好歹要装得像正常人一些。宋京墨无情吐槽。

    另一处显得诡异的地方是,这样响的拍门声,客栈的大门却纹丝未动,连半点的颤动都没有。

    发现里头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外头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风声也有片刻的停歇。

    “你们不帮我——你们不帮我——”

    哀怨的声音猛烈的尖利起来,透着浓浓的怨恨。

    “那就别怪我,拿你们的命来祭献了。”

    声音就此消失,在这极为难得的片刻的安静中,楼知因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看到,在场的所有人,身上都沾染了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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