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你父亲的病情……”

    一下便参透其中缘由,白泽脸色更加阴沉:“就因为我爹当年弹劾了工部尚书,害得你赵家跟着搭进去不少银子。”

    “利贞,利贞贤侄啊,是我昏了头、瞎了眼,你饶命吧!不,好歹,你饶过臣安的性命!”

    问完了白泽想问的问题后,叶随风这才问起了自己要问的事情:“这妖种,是如何得来的。”

    “那个妖道两个月前来到府上,说愿意用一个千金要方换栖身之所。那药方无甚稀奇之处,最要紧的是做出来后都得送到他那里,说是为了放入‘真正起作用的药芯’。”

    “我开始没上心,也没当回事,就让他住在了府上。后来他竟然开始传授臣安法术,还让他短短不到两月的功夫就登入了天罡境!我便知道他是真正有些道行的人。”

    咽了口唾沫缓解紧张造成的哽咽,赵睿继续说道:“更厉害的是,上个月我父亲病重,正是吃下他给的安健丸方才康复。他还说,这药芯入了人体内,会依附于心脏之上,他要人安康便安康,要人身亡便身亡……”

    叶随风默默听闻,冷静点头,条分缕析:“所以说,你跟赵文恬都是明知这丸药有鬼,仍继续贩卖。甚至让这药流入其他州县。”

    默认了叶随风的判断,赵睿搓着手,嗫嚅道:“这事情……主犯是我。我长子对此全然不知,三子……也是听我挑唆才……”

    “爹,别说了!”

    赵文恬的怒喝打断了赵睿的话语:“药铺的生意一直都是我在打理,正明公也好、秦南也罢,也都是我蓄意谋害!跟我爹、跟我大哥没有一点关系!要杀要剐,全在我赵文恬!”

    白泽在旁,并不做声。

    叶随风则更加冷漠:“现在看来,赵文渊跟这件事确实没有关系。至于赵睿跟赵文恬父子——谋害白家人丁也好,放任妖种流窜全城也罢,都不是轻罪,权且收监,听候发落。”

    说着,叶随风准备出手封住赵文恬经脉,赵文恬认罪伏法,并不躲闪。

    谁知,不等她出手,家主赵睿忽然发出一声窒息的干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众人一惊,赵家兄弟连忙上前去拍打后背:“爹!爹您怎么了!”

    白泽蹙眉,凝视之时,脸色骤变。

    伸手一把扯住叶随风,白泽也顾不得赵家兄弟两个,向后急退同时大声警告。

    “后撤,你爹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