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来劝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去招惹他们?”

    声叔:“没错,人家本来也没招你,你何必自己再凑上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阿佳道:“五年来,我勾了无数女人,却没一個能比得上那两名女子中的任何一個。

    和她们相比,那些女人就和臭鱼烂虾一样,仅仅是想想我都感觉恶心。

    我需要她们帮我净化一下自己,否则将来我恐怕也会觉得自己很脏,甚至无法再触碰别的女人。”

    声叔:“……”

    怀璧其罪的道理是没错的。

    但是想要让怀璧人获罪,是需要从方方面面碾压对方的,如此方可强取豪夺。

    本事没有,心比天高,声叔一时间都被他整不会了。

    “声叔,你就别管我了,否则无论过往交情如何,我都会翻脸的。”阿佳挥挥手,大步走向前方。

    临近傍晚。

    声叔领着队伍回到庄园,吩咐队伍解散后,转身来到秦尧身旁:“秦先生,你看为你们安排几個房间?”

    秦尧看看念英,又看看阿藜,试探道:“一间房?”

    “不行!”二女不约而同地说道。

    默认这段关系和大被同眠,在她们两個看来完全是两码事!

    秦尧摊了摊手:“那你们今晚谁和我同房?”

    “她。”二女同时指向对方。

    秦尧嘴角一抽,冲着强忍不笑的声叔说道:“麻烦先准备两间房吧。”

    “好,请跟我来。”声叔道。

    不久后。

    声叔为他们安排好相邻的两间房后就离开了,秦尧躺倒在大床上,悠悠问道:“想好了没有?”

    “砰。”

    回应给他的,是一道果决的关门声。

    秦尧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望向屋内,只见木门紧闭的房间内仅有自己一人……

    合着一個留下来的没有!

    “两個和尚没水喝?”

    秦尧怔了一下,旋即转身来到隔壁房门前,哐哐砸门:“开门,给老子开门。”

    “干嘛?”房间内,阿藜问道。

    “你们是不做人了吗?”

    “你才不做人了呢。”阿藜道。

    “是你的主意吧?”

    秦尧冷笑一声,身躯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屋子内,余光一瞥,瞬移至窗台前,一把将阿藜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阿藜双腿像是踩了电门,来回摆动。

    秦尧扛着她来到木门前,一把拉开木门道:“别急,待会就放你下来。”

    “念英,快救我。”阿藜朝向念英伸出手掌。

    “她今天也逃不了。”念英刚想说话,秦尧便转头望向她脸颊,挑眉说道。

    念英小脸唰的一下红了,低头说道:“不能欺负我!”

    秦尧咧嘴一笑:“等我回来。”

    与此同时。

    院中一角。

    躲在阴影处的阿佳死死盯着这一幕,右手狠狠捏着左胸膛,难受到几乎窒息的程度。

    哪怕明知道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可是羡慕,嫉妒,不甘,怨恨仍旧源源不断的冒出来,令他眼眸渐渐赤红。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接触到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凭什么那个家伙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他不服!

    命运何其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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