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练兵馆,新妻宽!”

    “天然理心流,试卫馆,橘青登!”

    听到这两个名字……准确点来说,是听到青登的名字后,才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观武席,再次人声鼎沸起来。

    在听见司仪唱出他的名字后,新妻宽的表情登时一僵。

    他像下意识般地将手伸进怀中,摸向藏于怀内的一个药盒。

    药盒那冰凉的触感,传进新妻宽的指尖。

    感受着指尖所感受到的这抹冰凉,新妻宽他那刚刚还能勉强保持住镇定的表情,立刻像是失去控制了一般,股股掺杂着忧虑、迟疑、恐慌等色的复杂情绪涌上他的双颊。

    这颗罗刹昨夜赠送给他的药,究竟要如何处理……现在就得决定了!

    若等到待会上场,戴上头盔等护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吃上这颗药了。

    就在新妻宽感觉现在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之时,忽然间——新妻宽忽然听到了自身后传来的这样一组对话:

    “总算是到决赛了啊……我觉得这决赛也没啥好看的。”

    “是啊,那个新妻宽怎么看也不像是橘青登的对手啊。他应该也会像森下、追崎他们那样,被橘青登轻松打倒吧。”

    这组对话的主人,是坐在新妻宽身后不远处的2名来自某座小剑馆的剑士。

    他们两个虽已有意地压低说话的音量了,但他们的这组对话还是让听力相当不错的新妻宽给完完整整地听了去。

    本来就正把脑袋耷拉着的新妻宽,将头垂得更低了些。

    时间过去了大约2秒钟的时间……无人知道在这短短2秒钟的时间内,新妻宽都想了些什么。

    2秒过后,新妻宽猛地咬紧牙关,然后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药盒,倒出了盒内所装的那枚药,装作在为了给自己鼓劲而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时,把这枚白色的药丸塞入了嘴中……

    ……

    ……

    在冲田他们的“加油”声中,青登重新攥紧他的竹剑,穿戴好了他的护具,站回到了赛场上。

    与几乎是于同一时间进入赛场的新妻宽分立在赛场中央的左右两侧后,二人规规矩矩地把竹剑别在左腰间、蹲下身,朝彼此行礼。

    待二人礼毕,分别站在青登他们左右两侧的两名裁判立即将手一扬:“开始!”

    随着裁判们的这句“开始”的落下,观武席上的喧闹动静登时上升到了新的高潮。

    看客们纷纷打起精神,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展开了的最终决赛!

    呼……青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半眯着眼睛,开始仔细观察对面的新妻宽。

    ——嗯?

    而就在视线刚落到新妻宽的身上时,青登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因讶异而用力一挑。

    新妻宽和他现在皆取能攻能守的中段架势。

    观察新妻宽的站姿和持刀动作,不难看出他的基础相当牢固。

    咋一看,感觉新妻宽的动作中规中矩的,既没有什么不合格的地方,也没有出彩的地方。

    但是,不知为何,青登就是感觉此时的新妻宽,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就在青登仍为新妻宽身上的这种“怪异感”而感到疑惑时——新妻宽,动了。

    这两天在观看新妻宽的比赛时,青登就发现了新妻宽是个战斗风格很激进的人。

    每场比赛,他都一定会第一个发起攻击。

    即使现在已到了决赛,新妻宽仍没有更改他这种激进的打法。

    哗啦!

    新妻宽猛地一蹬地面,铺在地面上的大量白色细砂石被蹬飞,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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