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砖石都淌出蜜,奶多可洗他的脚,建造房屋如虫做窝,又如守望者所搭的棚。哪知富足躺卧,却不得收殓,转眼之间就不在了。惊恐如波涛将他追上,暴风在夜间将他淹埋,东风把他飘去,又刮他离开本处。”

    “我实在告诉你们要留心听记,要站立思想奇妙的知识与作为。上主如何吩咐这些,如何使云中的电光照耀,你知道吗?圣塞巴斯蒂安如何追奉启明,使光浮于空中,你知道吗?你岂能与神同铺穹苍呢.”

    “这穹苍坚硬,如同铸成的镜子,他们愚昧不能陈说,请你指教我们该对他们说什么话?人岂可说,我愿与他说话?岂有人自愿灭亡吗?”

    范宁的种种点拨,让阿历克塞隐隐有了悟知的迹象。

    阿历克塞恭敬道谢并回应,受到启示的话语也如清泉般涌出:

    “拉瓦锡师傅,我也专心查考过日光之下你所讲的一切道理。的的确确,有时这人管辖那人,令人受害。”

    “我见恶人埋葬,归入坟墓,又见行正直事的,离开圣地,在城中被人忘记。”

    “因为断定罪名,不立刻施刑,所以世人满心作恶,虽说百次诡诈的话语,倒享长久的年日。”

    “然而我现在知道,存敬畏心的,就是在祂面前敬畏的人,即便漂流于长河,终久必得铭记。恶人却不得福乐,也不得被照料拾起。”

    范宁闻言微微颔首,脚步已经走下台阶:“你们岂不转念去想,见这日光之下,快跑的未必能嬴,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灵巧的也未必得喜悦.”

    “原来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定期,所临到众人的,是在乎当时的机会。”

    “鱼被恶网圈住,鸟被网罗捉住,祸患忽然临到的时候,世人陷在其中,也是如此。”

    “现在有云遮蔽,人不得见穹苍的光亮。但风吹过,天必放晴。”

    两人一系列对话下来

    受启发的神父和信众们,不禁深深钦佩和思考!

    “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么通透?”

    “放到任何历史时期,都能称之为精彩绝伦的论道!”

    “我明明是信‘芳卉诗人’的啊!?”

    “不是,我一博洛尼亚学派的,为什么听得如此津津有味?”

    各地院线的听众里,有纯粹的艺术家,有南国人,也有指引学派或博洛尼亚的会员,甚至不乏高层.

    原先他们坐在这里,真的只是来听音乐的!冲着那相当于半场音乐会时间的公开演奏来的!

    但是从拉瓦锡神父演奏谢幕起身,那一句“惟愿我的景况如从前的月份.”开始,不知道怎么就一路顺着听下来了。

    而且越听越觉得精彩入迷!

    这都晚上十点了。

    不应该啊。

    难道是因为大家都“苦隐秘组织久矣”?因为“假师傅人人喊打”?

    或者是因为某些含沙射影的指代让人心中暗爽?

    好吧,看来不管大家有什么分歧,看来都好“敏感话题”这一口啊!

    “拉絮斯阁下,刚才,呃,又有一群人”圣珀尔托筹委会办公大厅内,一名文职人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什么?”拉絮斯对于这手下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的汇报十分不满。

    “就是,又有一群艺术家考察想请假!”文职人员噎了口唾沫。

    “都是要去听公演和布道的,是上一批您准假人数的近三倍!不仅有宗教派的,还有几个不信教的学院派的!”

    妈的

    这群人是望风而动,看着前面的人被准了,都得寸进尺了吧!

    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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