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东柱望着那片彷如又看到了父母的笑容,又说了句:“不怕,我好好活的。”

    半晌,旁边却没有回复,连忙转身,就见牛车已离开了这片坟地,他连忙追上几步:“先生,东柱还不曾请教先生名讳。”

    回答他的,是牛车伸出的一只手朝他挥了几下,便在官道上向北而去。

    ……

    哐哐~~

    车轮压过坑洼,摇摇晃晃的牛车上,胖道人心里满是疑惑。

    “东家,你什么时候请的阴差?”

    “呵呵……我去上茅厕的那会儿!”

    陈鸢笑起来,大声回了一句,抽响鞭子,惹得老牛翻起白眼,还是迈开蹄子,‘哞’的叫了一声,拉着车厢飞快离去。

    日上云端。

    不久之后,牛车驶过路边立着的地碑,远远便看到了名叫永乡的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