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虽然对方是元婴期修士,但自己这祭炼多年的无形针也并非凡物,尤其在阴人方面有着奇效。双方离得这么近,对方定然来不及防备,即便不能将其一击灭杀,至少也能重创。

    他是这么想的,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密密麻麻的飞针落在对方身上时,也没有看到护体神光,却尽都被挡了下来,甚至是眼睛的部位也同样如此。

    他甚至听到了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飞针仿佛扎在了铜墙铁壁之上,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怎么可能!”

    “想不通?那就去下面慢慢想吧。”墨居仁冷哼一声,也没有再和对方废话,直接一掌拍向对方的百会穴。

    “住手……”远处传来大喝之声,显然是察觉到这里的情况,想要出声制止。可惜面对敢于算计和偷袭自己的存在,墨居仁又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没有丝毫停顿,随着一声闷响传出,那锦衣男子直接七孔流血,不只是肉身经脉尽断,元神也被直接撕裂。

    “你……你已经落入大阵……不……不会有好下场的……”锦衣男子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诅咒了一句,随后便双目紧闭,再没了声息。

    “你想多了。”墨居仁如丢垃圾一般,直接将其丢向下方,心中更是冷笑,挟持对方进入内部也只是随手为之罢了,省的麻烦,真以为这座破阵能够挡得住他的脚步?

    也懒得去和一个死人去争辩,目光随即看向前方。

    此时的半空之中,正分作两方悬浮着四道身影。

    显然方才一直在激烈战斗,察觉到墨居仁的出现暂时停了下来。

    其中的一男一女自然便是韩立与南宫婉,显然后者已经解除了禁制,体内法力虽然依旧有些不稳定,却并没有大碍。

    另外一方则是两个男性修士,墨居仁并不认识,不过其中一位年纪略长,发色花白的老者却拥有元婴中期的实力,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磅礴的气势。

    另外一人只是中年,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袍,虽然只是元婴初期,但实力同样不差。方才喝令墨居仁住手的便是此人,眼看锦衣男子已死,目中顿时迸发出炽烈的杀意。

    “师父!”看到墨居仁的身影,韩立顿时惊喜出声,同南宫婉使了个眼色,二人尽都身形闪烁飞至对方身旁。

    “师父?”听到这样的称呼,两名男修不禁露出意外之色,这二人都是元婴初期修士,没想到竟是师徒关系?

    “在我掩月宗杀我门下弟子,阁下还真是大胆,可否报上名来?”白袍男子冷哼一声,直接质问道。

    “御灵宗墨居仁。”

    “什么,是你!”听到这个名字,两名男修纷纷面色一变,尤其是老者,更是瞬间目露异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是天华楼的墨楼主。”白袍男子气势不减,继续质问,

    “道友既为御灵宗的修士,却纵徒潜入本宗肆意妄为,重伤本门大长老,拐带南宫师妹,如今更是杀害本门核心弟子。

    种种恶行令人发指,阁下师徒这么做,是觉得本宗好欺负吗?还是想要挑起两宗的大战?”

    “倒是好一张利口。”墨居仁呵呵一笑,脸上没有丝毫愤怒之色,不急不慢道,

    “贵宗的大长老为何会受伤?南宫姑娘又为何会与小徒出走?这其中具体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我也懒得去争辩。

    今日前来,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带他们离开。你若是放行,那自然各自安好,若是不放也可以,正好也让墨某领教一番昔日越国第一宗门的成色,看看是否名副其实?”

    “好大的口气!”白袍男子被对方如此肆无忌惮的话语给气笑了,这里可是掩月宗,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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