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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也不能这么干看着吧?”

    里正急的直瞪眼睛,而他老婆子则瞪了他一眼道:“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景渊那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要是没有他首肯,你当那夏氏哪儿来的银钱?你当咱家大山会屁颠屁颠的忙前忙后?”

    “你的意思是?”

    “嗨,说你老糊涂,你还不愿意?我看那,种茶这事儿没准还真能行,大山那小子说的不无道理,今年雨水虽大,但雨来的也急,这种谷最怕的就是急雨,搞不好收成就得减半,再加上被那些鸟啊啥的糟蹋的,怕是所剩无几。”

    里正闻言皱起了眉头,“理是这个理,可种茶这本钱也太高了?”

    一根茶苗五个铜板,他家山地可不少,整整可是有小五十亩地呢。

    “这话说的,景渊家啥情况你还不知?那几个孩子伤的伤小的小,新买的下人还各个病恹恹的,哪有一个能干活的?不花钱买茶苗还能咋办?可咱家不一样啊,咱家人多——”

    可不是多嘛,四世同堂,家里上下得有好几十口人,干啥干不成?

    里正老头还是有些不赞成。

    然而,又过了三日后,不仅自家老婆子反叛了,就连儿子们都开始找他商量起种茶的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