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好也就是自然河流保持原样。

    大家不会有感觉。

    修复项目就更加了,砸钱很长时间才能看到效果的。

    治理的污染河流。污染只需要一年两年,回到原来清澈见底的样子,却需要十年,二十年。

    可是生物柴油就不同了,直接废物转换成燃料。

    效益立等可见。

    就算是业外人士也能看出其中的好处来。

    闫所长说:“如果是要降低成本,要领先同行,那就要从不加催化剂的酯交换反应直接研究。”

    李文军说:“你是专家,具体怎么做,由你决定。不过我建议你们研究一下把甲醇进行超临界处理,可能容易突破,如果是超临界处理,就需要合适的高温高压反应设备,这个你可以跟机械厂联系一下。需要特殊材料,找材料研究所。”

    材料所:又是我们,又是我们,你就不能有一分钟把我们忘了吗?

    闫所长暗暗后怕:这是外行人吗?这不是。还好我刚才没有胡说八道。

    而且他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各个研究所那么心甘情愿为李文军卖命,是因为李文军能准确无误地激发研究者的兴趣。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会很努力,不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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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军跟两孩子承诺一定会在一个月内赶回来,才和唐兆年他们出发了。

    其实他们出发前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

    唐兆年问:“话说,你们第一站去的是南非哪个首都。”

    然后陶光明就傻傻问了一句:“啊,首都还有几个吗?1个国家不就1个首都吗?不然还不打起来?”

    季青韬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如诗说你不喜欢看书,还真是。世界上有八个国家有两个或两个以上首都。比如荷兰,法定首都在荷兰最大的城市也是经济和文化中心阿姆斯特丹。但是这个国家的中央政府、国王居住办公地、所有的政府机关与外国使馆、最高法院和许多组织都在海牙。所以海牙是荷兰的实际首都。”

    陶光明说:“这个我也能理解,那南非怎么会有三个首都。”

    唐兆年说:“因为南非是好几个殖民地国家合并的。合并的时候,三个国家各不相让,就成了这样了。现在行政首都,也就是中央政府所在地在比勒陀利亚;立法首都,也就是国会所在地在开普敦;司法首都,也就是最高法院所在地在布隆方丹。可是1886年就已建城的约翰内斯堡是事实上的经济、政治、文化、旅游中心。”

    陶光明皱眉:“这么复杂,那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