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

    古自强差点骂出声:真是滚雪球一样,太过分了。这才几天,三百就变三百四了。

    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攥在人家手里,根本没法讲道理。

    他只能回答:“好,知道了。”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等你。”

    然后几个人就慢悠悠走了。

    古自强这才觉得背后湿漉漉的全是冷汗,心有余悸地揉着自己差点失去的手指头。

    现在只有陶光慧能救他了,去找陶光慧!

    古自强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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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委工作人员的宿舍有两种,一种在里面,是比较重要的人住的。还有一种在外面,是普通工作人员住的。

    古自强当时回来,要求陶光慧帮他申请县委里面宿舍,陶光慧没理他。他就只能外面住下了。

    陶光慧住的是县委里的单身宿舍,离张红梅的宿舍只隔了几扇门。

    古自强到宿舍外拍门:“陶光慧,你在吗,我有急事找你。”

    拍了半天,都没人理会他。

    古自强想,难不成这里只是陶光慧用来掩人耳目的,不然他来那么多次,怎么一次也没见到陶光慧。

    那天张红梅房间闹腾得不得了,陶光慧也没有出现。

    要去哪里找陶光慧呢?他也不知道陶光慧别的住所在哪里。

    他绕到后面,陶光慧房间的窗户果然关着,黑漆漆的。

    倒是张红梅的房间窗户开着。

    陶光慧肯定钱都放在家里了,不会放在单身宿舍,就算进去了也没有用。

    张红梅的那两个工人今天说的话闪过脑海:“又收了三百块。”

    古自强咬咬牙,暗想:“怕什么,那些钱,本来就是我的!”

    他跳起来,攀着二楼的窗户,几下就爬了上去,然后翻进了张红梅的房间。

    张红梅躺在床上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古自强巴不得她睡着,免得醒来又起冲突。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边,手刚一碰抽屉,身后的张红梅忽然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耍流氓。”

    古自强寒毛一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外面就冲了几个人进来,把他一把按在桌上。

    古自强故作惊讶地望着张红梅:“我们好了那么久,上床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了,你情我愿,怎么就变成耍流氓了。”

    张红梅像是压根就没听见古自强的话一样,呜呜地哭:“我睡得好好的,他从窗户里翻进来。昨天也是闯进来抢了我的钱就跑,今天还敢来,真是太猖狂了。公安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古自强这会儿才发现按着自己的是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