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挑衅我,我肯定不会先动他。”

    季青韬冷笑,咬牙切齿地说:“我挑衅你?要不是看在青烟的份上,我弄死你多少回了。青烟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被我们找回来,一天好日子没过,就被你个人渣娶回家接着受苦了。她吃过你家一口馍,喝过你家一口水吗,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给你生孩子,为你担惊受怕,被你连累。要不是上一次,我没搞成,现在她都在国外逍遥了。你特么娶了我家小公主就算了,还不感恩,搞三搞四,拈花惹草。还处处跟我作对,事事打压我,我不弄你弄谁?”

    李文军暗暗好笑:果然……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他就说嘛,为什么季青韬忽然要跟唐兆年作对。看来季青韬比他还早知道唐兆年跟季青烟的关系。

    唐兆年直接忽略了别的,一拍桌子:“放屁,我哪里让青烟受苦了,哪里让她担惊受怕了。我娶了她以后,唯一一次让他担心都是因为你。”

    季青韬说:“你才放屁,你是气糊涂了吧。你被人绑架那次是孔家搞的鬼。不关我的事。我也没让大疤去捅你。大疤纯粹是因为私人恩怨,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把大疤的哥哥弄死了。”

    唐兆年说:“我弄死那个保镖,是因为他被孔家买通了合谋绑架我。”

    季青韬点头:“没错,孔家,你外婆家。哈哈哈,讽刺吧。孔家就是这么无耻。”

    唐兆年抿嘴,涨红脸。

    陶光明大气不敢出。

    李文军笑了笑又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对啊,说来了就好了。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吗?往事放下吧。”

    季青韬看了一眼李文军。

    李文军又说:“不然,让我们这些晚辈夹在中间多不好做人的。”

    季青韬转头冲陶光明一笑。

    笑得陶光明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直往后缩。

    季青韬柔声说:“这里我唯一对不住的就是陶光明了。你绝对是被唐兆年这个混蛋连累的。当时要是不打晕你,反抗起来,容易伤到我妹妹,我侄女和你,这事反而不好办了。”

    他忽然这样道歉。

    陶光明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憋得脸都红了。

    季青韬给他倒了一杯茶:“我给你端茶赔罪,送你百分之二的港口股份,当时我给你和季如诗的结婚礼物,顺便赔罪。”这句话就是变着法子说自己同意了交出港口的股份。

    陶光明盯着茶杯不动。

    这家伙真是一到关键时候就死机。

    李文军哭笑不得,在下面踢了他一脚。

    陶光明打了个哆嗦,端起茶杯:“三叔客气了。”他喝完了就放下杯子,盯着杯子发呆,消化刚才季青韬的话。

    李文军又踢了他一脚。

    陶光明茫然看着李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