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得转头看向交战的二人。

    正如赵篆所说,张不周有苦自知,他的确不是白衣人的对手。或者说,他远远不如,眼前这人的境界,肯定是在一品之上。对方如同哄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任凭自己用尽招式,只是凭着身法便一一躲过,有几次招式用老,对方都有还击的机会,却并未出手。

    张不周又急又恼,手上的攻势一变,用出了芳菲剑的缠丝剑法。白衣人身形灵活,却躲不过如缠如绵的缠丝剑。出剑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可是剑锋所指,却一直锁定在白衣人的要害处,任凭他怎么躲避都无法挣脱。

    张不周大喜,缠丝剑法果然有效。他攻势更甚,只是苦攻之下却迟迟不见绝对的效果,白衣人每每看似要被剑所伤,却总是能避开。

    双方交手几十招,白衣人气势一震,化守为攻,一手再次化指为剑,搭在了张不周的剑身之上。生怕他故技重施折断了自己的剑,张不周连忙撤招,可对方的手却如同焊在了剑上一般,随着剑的游走而动,张不周撤了两下,居然无法分开。心头大骇:这白衣人竟然如此惊人,只是看了这么一会儿,便学会了缠丝剑法中的缠字诀。自己可是在秦沧澜的指引下,又有花千枝的注解秘籍,这才有所领悟。眼前这名刺客,功夫境界到底有多高?

    正如先前所感,白衣人如同哄人玩一般,见张不周再没别的招式,便如玩腻了一般,双指夹在剑身之上,略一用力,便如先前那柄一样,节节寸断。张不周感到滔天剑气袭来,好在撒手及时,要不然手掌恐怕要跟剑一样被震得裂开。

    白衣刺客攻势不停,双手在前,接连攻出六掌,张不周挡下四掌,却被第五下打在胸口,喉头瞬间一阵甜腻。见最后一掌已经奔向赵光,张不周已经顾不得多想,今日赵光若是丧命在此,天下必然大乱,他只能义无反顾地以身相阻。

    白衣人攻势猛烈,从看似处于下风到瞬间逆转局势打得张不周步步败退,只不过是十几息的事。赵光眼睛瞪得很大,对张不周舍身相护似乎有些不解,有些欣赏,又有些惋惜。

    眼看这一掌即将落在张不周头顶,命丧当场。赵光握紧拳头,不知该如何是好,赵行满眼悔恨,若不是他将张不周弄来京城,又跟礼部说将镇国公府的观礼资格给他,也就不会有眼前这悲剧。即便是躲在赵光身后的赵楷,也有些惋惜,他虽然看张不周不顺眼,却也没有深仇大恨,这会儿眼见着他要为护赵家人而死,自然难过。唯一的女子赵长青,更是已经哭成了泪人。

    千钧一发之际,白衣人被人出手拦下。

    或者说,出拐拦下。

    齐昆仑大笑一声:“姓张的小子,还挺得住吗?”

    张不周退后两步,让出战场,“挺不住了挺不住了,换您老上吧。”

    “哈哈哈,小滑头。”齐昆仑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铁拐舞得虎虎生风,拐头一直砸向那白衣人的脑袋,若是挨着碰着,必然是血溅当场。

    张不周退出战场,看向赵光所在,却看见了一个熟面孔。

    凌放单膝跪地,一脸惶恐:“臣救驾来迟,让刺客惊扰了陛下,罪该万死。”

    赵光狠狠一脚踏在他的肩上,踢的他一个趔趄,硬挺着没敢倒下。“你的确罪该万死,不过在死之前,先干正事。齐昆仑不是那刺客的对手,你们一起上。谭笑呢?”

    “殿后也有刺客,微臣不便处置,谭笑过去了。”

    听到殿后也有乱子发生,赵光面色更加阴沉,看着羽林卫还在仔细盘查外国使团,怒声道:“缚神卫速速接手,将外国的使臣们,全都抓起来,暂时关押,日后再排查。这场闹剧时间太长了,朕已经忍无可忍了。”

    凌放戚戚然应下,迅速布置后,加入了对阵白衣刺客的战场。齐昆仑的境界本就在张不周之上,凌放能和谭笑相争缚神卫第一首领的身份,功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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