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耳将大门全部打开,向张一温行了一礼:“程耳见过张侍郎。”

    张一温摆摆手:“都是自家人,就不要称呼官职了。”

    程耳听力过人,尽管张一温多年未曾回蜀州,可但凡是蜀军出身,没有人不会知道这个名字。

    这边的动作自然引起了院内众人的注意,张一温很是温和地和大家见过礼,便问起张不周的情况。

    白露早就进屋里跟张不周禀报过了,听他问起便道:“公子他虽然受了伤,不过这会儿已经好转了,只是行动略有不便,大爷若不嫌弃药味儿,公子请您屋里说话。”

    张一温笑道:“这是应该的,受伤就应该好好在床上养着。”

    张不周的伤势其实已经没那么严重了,只是他伤得有多重被所有人看在眼里,这会儿好得这么快反倒不好解释,干脆躺在床上继续装。

    “大伯远来,侄儿不能起身相迎,实在是太失礼了。”看张一温进了屋,他假惺惺地想要坐起来。

    “你躺着吧,不用和我这么见外。”张一温快走两步,将他按下。

    房门关上,屋里只剩两个张家人。

    “封王大典这般热闹的场合,我素来不喜参与。还是听同僚说起才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也真是的,既有羽林卫又有缚神卫,你抢着冲上去做什么?”张一温的话,很符合他这个大伯的身份。

    “一言难尽。”张不周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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