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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菜可能常吃,上品好酒或许喝得少。

    2斤酒下肚,甲雹逐渐话多了起来。

    “小文啊,第一次陪伯父吃饭,又这么客气,无功不受禄啊。

    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伯父虽说官位不高,但也在这海角州抚混迹多年。

    人脉关系还算不错,能够操办的事情,定然不会推脱。”

    “伯父,小侄的确是有一事相询,此事与我有关,牵涉海角府衙两起案子,其中关键人物,正是行迹飘忽的狐面花盗。”

    当下,牧良将出自海角府衙捕房的案情,进行了简明扼要地讲述。

    最终的意图,是想要更详细地了解此人的信息,知己知彼加强防控。

    说起此人,甲雹当然不会陌生,思索一会,滔滔不绝打开了话匣子。

    “狐面花盗,是一个独行客,说穿了就是一采花大盗。

    作案后,经常留下一个青狐面具或梅花印记。

    狐面花盗从20多年前开始,出没于海角州抚所辖各地城市。

    经常混迹于青楼、酒肆、赌坊之间,还与盗匪、街霸、赌客等来往。

    十数次祸害或勾引良家女子,手中有过几起命案。

    十数年来,各地缉拿不成,纷纷将案卷移交州抚捕厅立案统筹,多次撒网追捕未果,让其一直逍遥法外,引为捕厅最大憾事之一。

    案悬至今未破,民间怨念丛生,厅正大人没少受州牧大人斥责,成为一大心病。”

    牧良不解,“此人三头六臂不成,难道全海角州抚捕快,都拿他没办法?”

    “综合各类追捕案卷,证实此人轻功了得,来去无影,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所获画像难以印证。

    狐面花盗除了轻功、易容术,还长于幻术迷药,很多被盯上的美貌女子,不知不觉中栽在了他手里。

    最难缠的是,此人还是一位水系入门修炼者,数度依靠水雾遮掩,在追捕途中逃之夭夭。”

    牧良第一次听闻,这家伙具备水系能力,不禁有些吃惊,“州抚巡防大营高手如云,为何不请他们协助捉拿此贼?”

    “此人并非修士,此案无涉城防、军事、皇朝安危,明面不便长期干预,曾经暗中出动过两次,都被其侥幸逃脱,此后数年难觅踪迹,不见其人。”

    “最近几年,可在其他县府露面作案?”

    “偶有上报,因间隔太长,无法有效锁定,只能不了了之。”

    “万变不离其宗,狐面花盗再艺高胆大,易容装扮,但身形胖瘦,体肤特征,言行举止,爱好习惯总能寻到共通之处,据此排查搜捕,入地三尺不怕挖不出来。”

    “你之所说,正是海捕通缉令描绘内容,如此全州动员高额悬赏,却无人能够举报一二,说明此人已经石沉大海,或许逃到其他州抚境内也不一定。”

    “其他州抚境内如发生类似案件,大家可互通有无共享案情,合力追捕之下让其无所遁形。”

    “早几年与南、东、西三州通过气,去过公函送过资料,可依旧未见动静,想来也是白忙一场。”

    两人一问一答,边吃边聊。

    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隐蔽答案,剩下的就是结合海捕通缉令描绘内容,捞出其中的蛛丝马迹,尽快找到这个人以除后患。

    酒足饭饱,牧良自行下楼结账,让店伙计将剩余的2斤虎髓液酒,重新密封送上马车。

    自己掺扶着一身酒气的甲雹下楼,付清看车费,赶着马车将人送到了住处,待到其家人接手,又拎走了酒坛,这才返回租住地。

    当晚,牧良将获悉的全部情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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