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都中倒是少见。

    但真正让老一辈人注意到的是白家人的祖宅位置,通南门却不直接相连。

    俩条街直接将白家隔开,鱼龙混杂却消息灵通。

    可以说真要是京都发生了什么大事那白家定然是第一个就能得到消息并且能比京都中所有人离开的都快。

    南门一出继续走就是宜宁州,宜宁州通水路到时候天大地大白家人一手医术还不随意?

    最重要的是现在新皇登基,可现在朝堂中看似平静但也古怪。

    定西王还活着,这位的安排出来了但没有人真正能放下心,只要这位还在一日那京都一日就有可能会被破城,甚至这位的能力远超之前四位加起来。

    再有如今的庞大都督,曾经这位一直有皇上和白监督压着,但是从皇上驾崩之后庞大都督未曾和新皇请辞就离开可见嚣张可见他根本没有见新皇放在眼里,可偏偏皇上还让白监督也和这位产生了矛盾。

    若是发生了什么,徐颍觉得白家祖先的智慧可以救一命,再有白监督和定西王以及庞大都督之间的交情可以救一命,比起叶小侯爷和严家的安全更多了几条生路。

    “我倒是觉得叶侯爷后面那条巷子更适合徐公子。”白果早已经从纸张的喜悦中回神,此时控制自己的神情轻而易举,“还是说徐公子一定要白家旁边的宅子?”

    白果是笑着的,徐颍觉得如果自己说是那白果也一定会给他,但就此之后这交易就真的是交易完了,往后他行错一步,这京都一定再无他这个人,到时候白家的宅子就还是白家的。

    这么多年都守住的位置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给出去。

    但徐颍坚持说:“白家旁边的宅子。”

    “学生不是故意不知好歹,只是学生对如今的局势看不破,不敢轻易下赌注,这才……”

    “不敢下堵住倒是敢直接上赌场。”

    京都外的那方天地是徐颍想要退出京都的证明,但现在在回来再寻她可就是还想要入京都。

    徐颍顿了顿,“可若是不入赌局,又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

    徐颍道:“学生手中有白监督想要的东西,白监督为此可以将手里有的都给学生,但学生有一样最想要的东西白监督这里并没有。”

    白果点了点头,“明日让梁钰凝带徐公子去公主府,一晚上的时间,徐公子可以再考虑考虑。”

    留在京都中最久的一次却收获到了她在外行走多年都寻不到的东西,白果没有直接回公主府,而是牵着马绳走在京郊无人处。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四周都静的没有人气。

    白果忍不住的时候就仰头控制着想要落下的泪,可还是太想要哭了。

    她寻到方法了。

    就差了几个月的时间……

    之前的安慰再是相信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

    她想要将这份喜悦分出去的。

    她想要告诉她祖母,告诉她祖母为娴必定天下扬名!不差乐平!

    她也想要和祖母在一起……

    即便是无人之处白果也没有真的哭出声音,只是泪水一直落着,将眼前所有景色晕染在一起述说伤怀。

    祖母不在了,谁还会将她看做一个小孩?

    白果这么长时间控制下来的情绪在思念堆积起来的这一刻彻底崩塌,眼泪落了好长时间才像是将那份委屈述说完。

    马匹在白果身边供着白果,来回踏步,又看着远处的方向。

    白果不想自己的模样被寻常人看到,最重要的是不想要寻常人看到此时在这里哭的人是白监督,所以白果转身上马夹着马腹示意回城。

    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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