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徒劳。

    “我自然不是,你知道的。”

    “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最想见的那个人啊!”

    “可我最想见的人,是我的母亲。”

    美公子再次抚额。

    东君不愧是相里推官,任何时候都是伶牙俐齿,怼人怼到人怀疑人生。

    美公子温柔的扶住东君的手臂循循善诱,“你最想见的人,肯定不止一个,对吗?”

    “我?”东君看着眼前人的瑞凤眼,那眼中是期待如山,温情似海。

    这般眼神,让她更加犹疑迷离,说不出话来。

    二人四目相对良久,一个温情脉脉,一个迷离徜恍。

    时光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喂,臭小子,你竟敢对我家大人无理,还不快滚下来。”

    两位年轻公子,默然四目相对,久久不移,被刚回来的老陈头看见,这还了得,遂一声大吼,再手一伸,便将那美公子给抓下车来,扔到了路边。

    接着,他又“倏”地跃上马车,将手中的草药扔给那美公子,用马鞭遥指着他,“哼!要不是看你有伤在身,我定将你给打成重伤。”

    美公子拿着草药问,“这是?”

    “凝血草,可以止血。”

    名字叫作凝血草便可以作止血之用,老陈头的这个思维,美公子想想头就立即三个大,苦笑着抱拳,“多谢送药之情。”

    老陈头将马鞭高高扬起,鞭儿在空中抛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却轻轻落下,马儿一声长啸,四蹄腾空,飞速而去。

    留下那美公子怔在原地,看着手中的草药发呆。

    “公子,您快坐下,让小人帮您上药吧?”不知何时,闪出一个敦厚劲装青年,看似是美公子的随从,正欲接过主子手中的草药。

    美公子随手一抛,便将那草药扔得远远的,随从一声惊呼,“呀!公子为何要扔掉,您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呢?”

    “望二,你知道那草叫什么名字吗?”

    “刚那车夫不是说了吗?凝血草,可以止血。”

    美公子一副恨铁不成纲的无语状,“听清楚,这叫凝血草,不叫溶血草,一字之差,天差地别。跟着我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望二不服,低声嘀咕:“这两种草不一样吗?依我看,差别不大嘛?”

    美公子气得冲不远处叫:“朔一,你来告诉他有何不一样。”

    路边又闪出一五官端正的劲装男子,他没有先回答主子的问题,而是满脸不悦,“望二,公子他昨夜受了伤,你不立即劝他回府治疗,却任他到这里来胡闹,还瞎给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草药。公子若有个闪失,我定饶不了你。”

    朔一虽然言语凶得很,但望二并不怵他,反而靠近他道:“你先回答公子的问题,再慢慢发火教训我吧。若不然,我可是一点都听不进去的。”

    “你啊!”朔一气结,“你真是我们的好望二啊!算了,懒得跟你说了。”

    朔一快速走到美公子身前,不由分说的扶他坐下,再由怀中摸出一白色小瓷瓶,细心的给那伤口处上药,包扎,还一边心疼啰嗦,“公子受了伤还不赶紧回府,您这是不要命了。”

    “公子他不是不要命,他就是想来见见那一个人。”望二接得顺畅。

    “那一个人是谁?”

    “那一个人是谁?望二不知!但公子想见之人,便亦是望二想见之人?”望二抢白得理直气壮。

    “你!”朔一摇头苦笑,想想又心疼的看着主子,发出一连串的询问:“公子,您不是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吗?怎么就如此心急呢?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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