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然后有人隐藏在上面唱个曲,扮个鬼啥的,故弄玄虚的吓唬人哩。

    可是……

    他望着那棵一点都不高大的石楠树,沮丧道:“这颗树藏支鸟还差不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东君和小八不觉对看了一眼。

    东君看向红菱:“那后来,你听清声音的来处后,又怎么样了?”

    红菱不加思索道:“小人那时被吓坏了,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拽着夫人和渔儿就往回跑,一直跑到屋内,关上了门,才敢喘口气。”

    “那王爷呢?他醒了没。”

    “没有,”红菱摇头,“因为一进屋后,夫人忽然就紧盯着我们两个,神情严肃,叫我们不要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因为她不想此事传到王妃耳中,成为日后攻击她的理由。我和渔儿自然一口应承,便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东君:“那你为何又要告之于我呢?”

    红菱的眼中布满悲伤,“那是因为,夫人忽然就过世了,他们都说夫人有可能是自尽的,但小人不相信,心想着将这件事情告诉大人,只希望大人能从中查得一些线索,能早日查清事实,还夫人一个公道。”

    红菱温柔敦厚,红绡踏实本分,两个都忠诚护主,身边有这样的侍女奴仆,那主子应该也是个温婉娴熟之人才对。

    如今看来,珍夫人不仅兴趣高雅,还温婉良善,颇得人心。

    东君:“所以说,珍夫人平素待你们极好,对吗?”

    “是的,珍夫人她待每个下人都很好,王府的下人们几乎都受过她的恩惠,大家亦都很尊敬她。所以,她的弟弟出事后,王府里的人都怕刺激到他,便自动自觉自愿的形成了一种默契,就是不对外人言她弟弟所做过的坏事。”

    东君:“?”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他原以为,珍夫人恃宠生骄,苛待下人,而下人们是慑于她的威慑严苛,才不敢在背后说史磊的不是的。

    却不想是为了报其恩惠才三缄其口。

    这个反转,真的太出人意表了!

    所以说,那位安和郡主当初的用心,又另当别论了。

    东君按下其他的思绪,见红菱担忧的向远处眺望,问:“你为何会如此惧怕王管事?”

    “他他,”红菱小小声道:“管事是王妃的远房亲戚。”

    懂了,王管事是永王妃的人,而珍夫人又是永王妃所不能容之人。

    尤其,珍夫人还是个颇得人心的侧妃。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就连高暄,都一副惊讶惊诧的表情。

    “红菱姑娘,你先回去吧?若管事问起,你就说是我叫你带我们出来,随处看看的。”

    东君的善解人意,让红菱很是感动,她恭谨的施了一礼,便转身匆匆离去。

    “东君,这事——”

    东君一抬手,阻止了高暄的询问。

    他立于原处,仔细的审视着周遭的一切。

    其余三人都静静的看着他。

    此刻,他所处的花圃位置,同池沿一样高,都要往上走四五级台阶,才能上到庭院上的小回廊处。

    不同的是,由花圃到上面的小回廊处,两旁都放满了盆栽菊花,形成了一道天然的菊花小径。

    沿着菊花道下去,便是花圃,以及通往下人房的小径。

    沿着小回廊出口稍向左下去,便是池沿的一处临水台。

    如此,菊花不仅形成路径,还阻挡了下池沿去的台阶,又形成了一道独特天然的屏障,自然而然的区分开了两条不同的线路。

    不仅提醒路人,池沿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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