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了,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李花朝的背后,一根长舌头舔着自己四裂的嘴唇,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乖巧得像个小媳妇。

    “还是你好。”李花朝见状,回头冲自己背着的红裙女人咧嘴一笑。

    “嘎?”红裙女人歪过脑袋,学着他的样子裂嘴一笑。

    而在李花朝领着这么多红裙女人从二楼跑过之后,二楼走廊尽头的那只丧歌蛤蟆也第一次抬起头,诧异地看了眼他们离去的方向,平静的眼眸第一次泛起涟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