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着关柱冷冷道,

    “总归你与二姐夫妻一场,我也劝你一句,把你知晓的事儿一五一十说出来,说不得还能求一个全尸!”

    她转身离开,只留下男人的哭嚎声响彻了大牢……

    出了大牢,二莲仰头向天,眨了眨眼,把眼泪逼了回去,回头对四莲道,

    “四妹妹,谢谢你,我以后必不会如以前那般懦弱无能了,我会好好把两个孩子养大的!”

    四莲点头想了想对二莲道,

    “那苏娘也死了……你也不必恨她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二莲想起关柱说起那苏娘的样子,身子就是一抖,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了孩子们大步向外走去。

    四莲回到家中时,牟彪已经回来了,见她回来便问,

    “关柱那处可有甚么供词?”

    四莲摇头,

    “他本就是个受人驱使的杂役,又刚进去不久,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又问牟彪,

    “锦衣卫在黄花观那处可是拿着人了?”

    牟彪摇头,

    “并未拿着人,许是关柱这事儿闹得大了些,那边早得了消息,待我们的人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实则他们不知晓,那车夫送了关柱回城之后,回到自己那居住,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儿,

    “那关柱看着疯疯癫癫,神智有些不清白了,若是他跑出去说漏了嘴,我们岂不是要跟着他倒霉!”

    当下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去宅子里寻了那家人,那一家四口两口子本就是城里的眼线,闻听之后觉出事情不对劲儿了,立时收拾了东西出了城,再去了黄花观报信,这帮子便跑了!

    于是待到锦衣卫去时,就见着一个满地残肢尸体的洞窟,便是锦衣卫经年办案的老人进去瞧了,都忍不住出来干呕了两回!

    四莲眉头皱紧,

    “竟没有拿着人,他们如此狡猾,以后想再拿人怕是难了!”

    牟彪眯着眼儿摇头,

    “也未必!”

    说罢看了四莲一眼道,

    “你想想……无论这邱氏也好,这黄花观里的人也好,他们为何一直不离京城?”

    四莲想了想道,

    “他们炼那药是为了敛财,可是因着京城中有钱有势的人多?”

    牟彪抚着下巴想了想摇头道,

    “也不尽然,若说银子,南边的那些大富商岂不是更多银子?”

    且在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岂不是更不易被人发觉?

    他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半晌之后抬起头,

    “邱氏那处……只怕还要加派人手,我总觉着这事儿还要落在她身上!”

    今日牟彪特意召了监视邱氏之人来问话,却说是那邱氏每日只在药铺与宅子之间来来去去,一派老实本份的良民做派,从无可疑行径,半点儿瞧不出来破绽。

    若不是有刘娘子指认,又有前头四莲恰好撞破她杀人灭口的行径,又有再前头她与太子密会之事,以她的诸般行事,即便是锦衣卫也是半点儿没瞧破她的可疑之处,可越是做的完美便越是可疑!

    盯死邱氏必有收获!

    四莲点头,

    “我也觉着那邱氏来历神秘,行事诡异,必不是普通人!”

    牟彪点头,

    “即不是普通人,那用普通的法子,确是查不出她的蹊跷之处……”

    顿了顿道,

    “我向爹请调几位地听的高手,想法子在那邱氏的住宅和药铺下头安装地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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