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私下里为福儿打根基,福儿对她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闻言连连点头,守在那处一眨不眨的盯着牟彪看了许久,便是四莲带着玉如进去了,他也一直守在那处,等到牟彪把心中的郁气发泄完后,扯了帕子擦汗,才见着自家儿子规规矩矩坐在台阶上,小手撑着下巴看他,

    “爹……你是不是有想杀的人?”

    牟彪见儿子眨着大眼儿,小脸上一派正经的问自己,过去捏了捏他的小鼻子,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是的话,你等我长大,练好武艺,我帮你杀!”

    福儿还是一脸正经的回应道,牟彪哈哈一笑,提着儿子的领子把他挂在手上,往屋里走去,

    “好,老子等着你!”

    ……

    朝堂上的争吵还在继续,皇帝每日里焦头烂额实在没法,便想出一个笨法子,那就是称病!

    不早朝了!

    朕都不早朝了,你们就吵不起来了吧!

    他这厢往后宫一缩,众臣们还真拿他没有法子,便开始写折子请拨银,每日里折子堆在龙案之上,如小山一般,皇帝看的厌烦了,便召了牟彪过来,

    “朕最近心里烦,想出宫散心,你跟着朕出去吧!”

    牟彪应了一声是,小心打量朱厚照的脸,悄声问道,

    “陛下,那位扬州的李凤娘子……已经入京一些时日了,如今正四处寻找陛下呢!”

    朱厚照陡然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位一片痴心,千里迢迢前来寻夫的美人儿在等着呢!

    当下一拍脑门儿骂道,

    “都怪那帮子大臣,自朕回京之后开始吵,吵得朕都将凤姐儿给忘记了!”

    当下连忙换了寻常富家公子的衣衫,带着牟彪和刘瑾出了门,待得出了宫门,朱厚照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头,撩帘子看着外头街景,想起来自己在扬州时与这位美人儿的快活时光,又改了主意,转头便吩咐起了牟彪,

    “朕不想露了身份,你想个法子给朕弄了一个假身份!”

    “这个……”

    牟彪想了想道,

    “这个……陛下,即是都回京了,何不将人接进宫去?”

    朱厚照看着牟彪连连摇头道,

    “啸林,你说你,平日里挺机灵的,怎得在这男女之事上头一点情趣都没有,也不知你家夫人怎得就不嫌弃你……”

    顿了顿道,

    “若是让她知晓了朕的身份,接进宫来,日子久了,她说不得也会如那些后宫的女人一样唯唯诺诺了,有甚么意思?”

    牟彪低头应道,

    “是!”

    即是陛下要玩一玩情趣,那就玩吧!

    这种事儿锦衣卫最是拿手,不出两个时辰便为皇帝安上了一个假身份,

    “陛下,您如今便是京城的一名小粮商,家里有三间米铺子,宅子在内城门边儿上,家里父母已逝,只你一个独子……这是您的管家朱贵……”

    牟彪领着朱厚照在一处两进的小宅子里四处走了走,又让“下人们”过来拜见主子,朱厚照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这宅子一点儿不似新搬入的,里头生活的气息浓厚,走进书房一看,还有摊开的账本儿,那上头还有写了一半的账目,内室里有换下的衣裳搭在屏风上头,床前脚榻上还放着两双室内的软鞋,朱厚照过去试了试,居然是自己的尺寸,不由大赞,

    “好好好!啸林……你这差事办得真是好,朕要赏你!”

    牟彪忙应道,

    “为陛下做事乃是臣的本份,不敢当陛下赏!”

    朱厚照笑眯眯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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