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凑一处商量,

    “陛下只怕在外头有了人,护得如此之严,还不知是甚么狐媚样子呢!”

    “正是,以前我便察觉不对劲儿了,还曾向牟彪打听过,可他再三的不肯说……”

    说起牟彪,高英儿犹有余恨,

    “陛下打江南回来后便有些不对劲儿了,那牟彪明明知晓实情,却就是不肯说!”

    穆幽蓉倒是比她明理,

    “他是陛下的臣子,自然为陛下守密……”

    想了想道,

    “他是守口如瓶,可如今陛下身边一个刘瑾一个江彬,可不比牟彪……”

    二人商议了一下,最后凑银子给了刘瑾,倒不是没想过江彬,不过江彬这小子成日皮笑肉不笑的,瞧着便是心里不知在打甚么鬼主意害人的模样,倒不如刘瑾那阉人,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只银子送过去了,刘瑾却没收,只说是,

    “二位娘娘若是问旁的,奴婢必定如实以告,可这事儿……奴婢实在是帮不上忙!”

    他越是如此,二人便越发觉着这事儿透着蹊跷,

    “他不肯说,那是银子不够多,这朝里朝外谁不知晓这阉货是个爱财如命的!”

    二人一咬牙一狠心,把自己宫里的好东西挑了几件又给刘瑾送去,刘瑾见了那是为难的一颗心都要给掰成两瓣了!

    说吧,陛下若是知晓了,自己这小命不保!

    可不说吧,这……这么多好东西放在眼前,就那么白白让它们溜走,只怕以后想起来要心疼一辈子!

    刘瑾那是背着手,在屋子里打着转儿的龇牙,倒是一旁的小太监给他出了主意,

    “公公,这有甚么好烦恼的呀……依奴婢瞧着这事儿啊……好办!”

    “哦,怎么说?”

    刘瑾大喜忙问,小太监一笑凑过去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这事儿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就成了么?”

    刘瑾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还是你小子脑子机灵!”

    于是刘瑾收了银子,只给英妃和蓉妃递了一个条子,上头写着,

    “外城,朱家布庄……”

    二人一看,都是有些莫名其妙,又问那送信来的小太监,小太监笑道,

    “我们家公公说了,那处布庄里的货极好,二位娘娘若是穿腻了宫里的料子便派人出去瞧瞧……”

    又道,

    “这条子还请二位娘娘看过之后,现下就烧了吧!”

    咱们家公公可是甚么都没说,只是让娘娘们去买布罢了!

    二人依言烧了条子,待得小太监走后便商议道,

    “我们身不由己,来去不得自由,只怕要请托外头的人去瞧瞧了!”

    穆幽蓉家在开封,京城里没有人,高英儿倒是有便宜老子娘,每月里也要进宫探望一回,高英儿是个聪明人,得了宠不忘提携高家,高家也是得了不少好处,如今正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她把消息送出去,高家那边很快便派人去外城,寻着那朱家布庄。

    去办此事的乃是高家一位得力的老管事,老管事久经世故,知晓主人家让去瞧那布庄必定是有缘由的,于是便在那布庄对面茶楼之上,连着包了一个月的包间,每日里一早便坐在那包间里吃茶,将窗户推了半扇盯着对面察看。

    初时他没瞧出甚么来,瞧上了三五天便好奇起来,

    “我也为老爷打理庶务多年了,这眼力价儿可是练出来了,这家布庄生意冷清,客人稀少,每日里只怕没有多少收入,在这外城的街面上,此处算得繁华了,这处的铺子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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