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补给,装备齐整后随我北上援助雅州!”
众军士齐声喝彩,李宓又道:“朱子贞!”
朱子贞叉手道:“在!”
李宓道:“命你为司文录事,一应人等按需分配,不可多取。”
朱子贞高声唱喏,随着众人去了。
江朔心中暗赞李宓之能,他手按宝剑在李宓左右唯恐还有吐蕃刺客,然而一路到支度使衙门,直至出城,再没看到一个可疑之人。
当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两千步卒领齐了装备,穿戴一新,立刻显得军容齐整,军威大振,其中有持矛的长枪手,有挎刀背弩的步弓手,竟然还有十几匹马,组成了一支小小的骑兵部队。
李宓一看人数似乎还有所增加,朱子贞回报是有本地戍卒加入,为首的正是张通判,李宓原本颇看不起这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通判,斜睨着他笑问道:“张通判,我此刻只怕已得罪了杨国忠,你不避嫌,还跟着我做什么?”
张通判正色道:“小人并非没有血性,只是未得其主,委身侍奉宵小之徒久了,难免有戒惧之心,今遇明公,愿随明公征战杀敌,虽死不悔。”
李宓大笑道:“好!便请张通判为判官,佐理军务。”
张通判大喜,叉手领命一日之间,李宓凑齐了两千大军,收了三名属官,一侍郎、一司文、一判官,城中无处安顿大军,于是命大军即刻出城,在城北十里下寨。
是夜安营,李宓亲命张通判给江朔等三人安排下处,张通判道:“营帐不足,只能安排一座大帐给江少主。”他左右看了看李珠儿和独孤湘,笑道:“不过三位……”又看了一眼白猿,道:“三人一猿应该住得下。”
江朔见那营寨甚大,忙道:“不劳通判费心,尽都够了。”
张通判告辞离去,江朔进帐时见李珠儿已经在打点铺盖了,白猿则兴奋的上蹿下跳,独孤湘却立于帐外,江朔转身出来,拉独孤湘的手道:“湘儿,今日累了一夜早点休息吧。”
不想独孤湘甩脱他的手,道:“你自去睡,有珠儿姊姊相伴,叫我做什么?”
江朔奇道:“这营帐大得很,别说三人,三十人也尽都挤得下……”
独孤湘大声道:“谁要和你们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竟似要哭了一般。
江朔大惊,道:“湘儿,你别哭啊……”
他不说还好,独孤湘听他这么说,立时淌下泪来,江朔正不知如何劝慰,李珠儿听到响声也走了出来,一持独孤湘的手道:“好湘儿,怎么哭了?咱的江郎怎么欺负你了?”
独孤湘却没有甩脱李珠儿的手,道:“珠儿姊姊,他……我……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江朔大惊道:“湘儿,你这话却是从何说起?”
李珠儿打断他道:“溯之别急,容我和湘儿妹子解释清楚。”
语毕拉着独孤湘走入帐中,江朔想要跟进去,却被李珠儿一把推了出来,拿眼一横他道:“外面待着。”
江朔只得站在帐外,两人也不知在帐中说什么,江朔亦听不到任何声息,他在帐外搓着手踱来踱去,正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独孤湘惊呼,江朔忙冲到帐门边,正犹豫要不要冲进去,帐帘一挑,独孤湘满脸绯红走了出来,见到江朔却立马回头合上了帐帘。
江朔探头向内张望,问道:“湘儿,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独孤湘主动伸手拉着江朔远离帐门,她脸上潮红之色兀自未退,独孤湘道:“朔哥,是我误会你了,你和珠儿……姊姊并无私情。”
江朔不知道李珠儿说了什么,立刻就说服了独孤湘,他自己在帐外也曾打过腹稿,想了半天却是千头万绪,似乎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二人这几个月时间做了些什么事,李珠儿不知有什-->>